顾程到这会儿才算听明白,闹半天,她以为自己今儿去真定府相看哪位知府小姐去了,真真哪里的事儿,本要恼她,又说一拍两散的绝情话,却又想她这样儿,瞧着却像吃味,莫非真是吃味不成。
心里不禁软了下来,手里松了力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道:“哪有什么知府千金,爷今儿是去真定府上庙去了,给你和孩子求了平安长命符。”说着从腰上荷包里取出来,给她瞧了瞧,又道:“那媒婆本是爷要气你,想着你知道以后,定来寻爷的不是,爷趁机哄一哄,便过去了,哪想爷左等也不来,右等爷不见,爷倒是孤身一个人,在书房盼了这几日,今儿上庙回来,不想你又要离了爷去,大姐儿,这一年多便知你已去了,爷都未动续弦的念头,如今你回来了,爷怎可能做下如此荒唐之事,那蝴蝶簪你若不要,爷丢了便是,犯不着为了这个坏了你我夫妻的情份,大姐儿,爷心里只爱你一个,前次是爷错了,这里与你赔个不是,却你冤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