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邵霖自嘲地笑了笑,刚挪开椅子,老人就以大家都没有预料到的速度,迈着小碎步移动到了自己的身旁,哐当一下,膝盖砸在了地板上,“不能除籍呀,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丢人呐...”
尽管老人用了十分的力气,又那里比得过正当壮年的邵霖,几乎不费什么劲儿,邵霖就把自己的腿抽了出来,冷冷地看着对方,对上了自己的视线,老人也知道没有了转圜的余地,眼里瞬间盛满了怨恨和后悔,“当时就应该一把火烧干净的,清清白白的,哪会到现在这一步...孽障...耻辱...”
指甲已经嵌进了掌心,林熙犹不自知地看着门口的位置,一道墙壁,除了障目外,声音几乎不打折扣地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她忽然又想起可那一晚,因为邵齐的缘故,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待了一夜,直到对方确定自己没有和邵齐有任何瓜葛后,才被送回了家门。
可明明只有一个晚上,为什么大家都变了呢,慈祥的祖父母满是厌恶,敬重的父亲面沉如墨,亲近的母亲独自垂泪,那些男人,好像都不用再掩饰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