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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下午,一声尖叫加一声怒骂:天杀的终于给老娘出来了!众人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臭老头乐呵呵地出来,打了个手势:生了个女娃娃,来来来,斟酒斟酒,大家一起贺一贺,正好有吃有喝的,哇哈哈!
失踪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章节,想坦白宝瑞的爱情观和人生观的一部分,其实也算是我的一部分。
《心念》这篇文,虽然打的烙印是言情,但是情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这个情也包括很多种,爱情也只是其中一部分。其实我也不想选言情的,但是现在不选言情这一项,很难有人看文=。=这也算是一种无奈吧。
我个人很厌倦把爱呀情呀挂在嘴边的人,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也厌倦那种把爱情当世界第一等的珍贵,好象没这个东西人生就极度悲惨的想法。
爱情永远不是宝瑞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东西永远排第一的是:我自己快活不快活,活得好不好,这是她生命里第一追寻的。
很多朋友会猜测,她到底爱谁,爱谁多一些?我想其实宝瑞自己也没去分辨过,因为这个对她的人生来说不是一件非要去考虑的事情。
然后关于说np文的,宝瑞和三个男人都有感情上的纠葛,但是扬州卷应该表露得很明白,在与三人相处的时候,她与妖刀、阿楚的交流是很少的,具体原因,这卷开始会慢慢揭晓。
也许是我写得实在太糟糕,我的心你永远不懂呐,看文的大大们~~~555555555
新生的女娃娃取名景瑞延。
远昊为了宝瑞,自是不能继承景王家业的,脱离族谱后也不再冠景姓。但是宝瑞认为孩子还是应该尊重她本来该有的血缘关系,自己没姓氏老被人叫宝姑娘,总不能女儿叫瑞姑娘吧,所以仍让女儿冠景姓。
远昊每天是笑得合不笼嘴,女儿呀,终于有了独一无二的女儿,比妖刀和阿楚幸运呀,以后一定要养得比她娘还好看,一个大宝瑞,一个小宝瑞,想想就乐。
瑞延,就是希望宝瑞能福寿延长吧。对远昊这番心思,不是不感动的。
弄瓦之喜,又挨着要过年,谷里都很热闹。
本来远昊和宝瑞也应该是最高兴的,但是越靠近过年,他们就越见愁绪和担忧。
妖刀已经三个月没有消息了。
前面忙着生产,坐月子,也没功夫去想那么多,妖刀也说关外事情已经料理得差不多,应该能赶来过年。开始是不以为意的,猜想着也许是快过年,人也要来了,不再飞格传信也正常,但是至今三个月再没有小心,要来过年的话,应该早就入关了啊,可是翼阁也没有发现有妖刀入关的痕迹。
越到后来就越教人坐不住。女人的直觉告诉宝瑞,妖刀必定是出事了。
要翼阁想了很多办法打探消息,但那个三不管地带,地下的世界不是那么容易打探的,翼阁传回来的消息都只有一个,没有踪迹。
没有踪迹就意味着彻底失去妖刀的踪影了。能让妖刀失去踪影的不会是小事,妖刀是鬼门之王,也是关外那个地下世界的王,和无缘谷的通讯联系是最隐秘,只有他本人才有那只鸽子,只有他本人能召出那只鸽子。但是现在鸽子没有放出来,也许鸽子就是没有了。
是什么能让他如此?
宝瑞没有将这种担忧表达出来,在一个深爱你的男人面前,表示对另一个男人的关怀,是不好的,也是不应该的。
但是她的脸却隐藏不住这个担忧。尽管她总在笑,但是经常会发呆,她本是一个很有活力的人,只有在思索最难办的事情时,她才会有发呆的表情,而不是因为无聊发呆。
远昊为女儿换好尿布,看女儿入睡,再转过身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宝瑞托着腮,对着灯影,手指没有规律地轻敲着桌面的样子。这个样子说明她很焦躁。
没有多想,远昊坐到了她的对面,温和地说:“我们也许该谈一谈。”
宝瑞抬起眼睛以极为复杂矛盾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长长的睫毛又低了下去,这个样子的意思是,我不想谈。
远昊叹了口气:“瑞儿,你从来没有对我隐瞒过任何事,从我们认识开始。”
仿佛受到了惊吓,又仿佛对这句话有异议,宝瑞急急地抬起头,辩解道:“瑞儿没有隐瞒什么啊!”
远昊习惯地挑挑眉毛,意思是这个回答我不接受。
宝瑞犹豫了一下,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思量,有点忐忑不安,却认真又郑重地道:“我只是觉得,要和远昊哥讨论妖刀的问题,对远昊哥也许不公平。”
远昊哑然失笑。
“诚然,我确实是一个很爱很爱瑞儿的男人,也是一个平凡普通的男人,在对感情上自然也会有失落,有担心失去,有吃醋的时候。但是瑞儿,如果做了你的丈夫,就意味着失去作为你的兄长、朋友、知己这三个立场,对你我都是一种严重的损失。这个损失我是不会接受的。”
宝瑞小脸上露似高兴,似感到安慰,似如释重负,又似“果然是我的远昊哥”的表情,带着研究真伪的探询看了远昊很久。
远昊大方地让她看,君子坦荡荡嘛,也顺便研究她好一阵子,冒了一句无关紧要的,生了孩子果然胖了些。
宝瑞嗔怪地刮了一眼,终于好象下定决心一样:“好吧,但是远昊哥,你别文绉绉的,咱们直来直去说白话好吧。我也不想小心翼翼地,要怕伤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