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瞧着胤禩一番故意作态,心里恨得几乎只想扑上去挠他!
一腔郁闷没处诉的太子爷终于爆发了,一把扯住胤禩的袖子就啃了过去,趁着胤禩一瞬间的僵硬,胤礽又舔了两下,才迅速飘到一边。
瞧着狠狠用衣袖抹嘴唇,脸色发青的胤禩,胤礽笑的张扬肆意,“谁说孤只能干过眼瘾!老八,你用不用试试?”
胤禩狠狠的在唇上又抹了两下,温雅俊秀的容颜莫名的带了点莫测。胤禩反倒笑了起来,眸底却都是沉沉墨色,“胤礽,你莫不是忘了爷是谁!”
胤礽半飘在空中,原本肆意的笑容一点点的收了,静静瞧了胤禩良久,才道,“无论你是谁,咱们现在是同坐一条船。难道还要争来斗去?”
胤禩却陡然失笑,“你想岔了,爷是在提醒你……别忘了你的前车之鉴。”
胤礽顿了顿才反应过来,胤禩那意思就是说,你总来撩拨爷,最后吃亏的指不定是谁呢!
胤礽颇为诧异的上下打量几眼胤禩,“老八,你就别强撑了……谁不知道你家有悍妻!”
别说这分桃龙阳,就是妾室都没几个。单凭孤阅遍芳草的经验,还能拿不下一个你!胤礽眼里满是不信和安慰,就差上前拍拍胤禩的肩膀,直接说上一句,你就不用解释了,孤都知道!
于是,胤禩被胤礽这眼神儿深深的刺激了……默默咬牙的胤禩第一次心头真正升起了狠狠教训胤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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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二(胤禩x胤礽)(三)
秦淮河畔,灯照堤岸,月映波底。声声相思,句句爱怜。
胤礽久在京城,何曾看过这等靡靡艳香醉生梦死的繁华风情,当真是只瞧得目不暇接。飘在秦淮河间最大的画舫上,胤礽笑眯眯的止不住赞叹,“今朝有酒今朝醉,如花美眷倚栏杆。果然不负盛名!”
胤禩无奈的跟着胤礽飘过一艘又一艘的画舫,只觉耳侧尽数是靡靡之乐,实在是说不出的别扭!爷好歹也是上书房出来的有木有……在这等地方听墙角成何体统!
奈何身侧那位太子爷兴致正高,说什么都不肯走……不只不肯走,每每瞧见一个出众的,还自顾自品鉴一番,半点都不理会胤禩那难看到极点的脸色。
胤禩此刻难得的后悔,早知胤礽于此道是万分的不着调,怎么还就当真把他带到江宁来了!
胤礽却是神采飞扬,眉眼含笑,对着胤禩道,“老八,你苦着脸做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可别辜负了这难得的机缘呐。”
胤禩唇角一抽,微微一哂,“就这些也值得你一声赞么!这才是辜负华年。”
胤礽凤眼微微斜挑,一手轻轻在胤禩肩头拍了几下,“孤也知道这些不过是庸脂俗粉,算不得什么,可谁让孤瞧上的……太扎手呢!”
胤禩对胤礽的花花心思言外之意心知肚明,肩膀一振,就甩脱了胤礽的手,“太子殿下还是仔细着点儿吧!你见也见过了,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胤礽没有半分不愉,依旧是笑意吟吟,眉宇间自有华彩,“这一回,你想去哪儿?”
“去哪儿都好,山川秀丽,各有风姿……当年小九颇好于此,只可惜生为皇子,哪有随意出京的资格。” 胤禩顿了顿,才淡淡一笑,“走到哪儿算哪儿,也许说不定哪一天就魂飞魄散了呢!”
胤禩说罢,就扯了胤礽继续向南飘去。却没看见,胤礽微微低头的一瞬,眸子划过的一抹暗沉。
待到游过苏杭,胤禩与胤礽又直接取道南下福建,广州,之后又去了台湾转了一圈。
胤礽一路上和胤禩说说笑笑,看似没有半分不对。这一日二人在海边瞧见正巧有外国船队,往来的俱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说的也都是二人听不懂的语言。
胤禩转身就向着那艘海船飘过去,胤礽猛地一扯,“你去哪儿?”
胤禩瞧他一眼,“跟他们出海,你不想去瞧瞧大清之外还有些什么地方么?”
胤礽瞄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船上气味儿不好!”
胤禩莫名的瞧了他一眼,失笑道,“在海上讨生活的,淡水最是珍贵,腌臜些在所难免……也罢,你既然不喜欢,咱们远远的跟着?”
胤礽摇摇头,凤眼稍稍眯起,顿了顿,才微微笑道,“算了,孤又不是娇养大的,船上总有干净处,何必在海上吹风。”
胤禩忍不住默默腹诽,太子爷您还不是娇养大的啊?爷那些个姐姐妹妹都没一个能比得上你的!
大船很快就出海了,胤禩和胤礽都没瞧过这么大的海船,心中都是颇为好奇,干脆携手从甲板飘到船舱,再从船舱飘上桅杆,上上下下绕了好几个圈子,最后二人并肩站在甲板上,相对无言。
胤礽身为储君,曾经总领六部事务,胤禩也是难得的办差皇子,更做过几年的总理王。二人看了这艘海船,都觉得隐隐不安。
许久,胤禩才道,“如此造船工艺,只怕已经远超大清了。”
胤礽默然,良久才叹息一声,纵然他与胤禩意识到了此事,可如今又能有何作为!
胤礽默不作声的飘去了船舱,胤禩只当他心情不佳,也未多问,跟着胤礽进了顶层一个干净的船舱。
作为一艘远洋海运商船,这个船舱的确是异常的干净,屋内还点了一个样式奇特的香炉,缓缓向外冒着缕缕白烟。
胤禩寻了个干净的位置就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