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痛苦表情来。当然不敢说胸口痛啊,我受刀伤的事可是隐瞒了众大臣的,要是说漏了嘴那岂不是麻烦了。
和锦儿呆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判断锦儿是否有病,东方信可是有一套自己的技巧。看殿下一副急于逃离的模样根本就不是头痛吧。呵呵……这招对别人有效,对我可就不灵了啊。“殿下您明早不是要去观赏灼莲公主与肖侍卫比试骑射吗?怎么能有空去批阅奏折呢?”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我去观赏比试骑射?”我吃惊的猛然转身差点儿把自己的脚给扭了。
“是啊,您不是已经答应了鸾凤国的太女殿下了嘛。”东方信点了点头说道。
“我我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啊?他们姐弟之间的事,我怎么可能去掺和啊?我又不是笨蛋,吃饱了撑的?”我撇了撇嘴,根本不相信东方信的说辞。当然了,我伪装的身体不适而彻底的破了功。
我的天……殿下刚才神游到哪里去了?公孙傲然所说的话,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啊。东方信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再次泼了锦儿一整盆冷水。“殿下,微臣真是不忍心告诉你啊。你不仅答应了,而且还同意带着您的夫君们一起出席了。”
“什么?!”我的表情顿时僵住。我一时走神竟成了千古恨了,公孙傲然你这个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家伙!我就不该来见你的……
东方信不问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托住锦儿的身体朝着御书房的方向大步走去。“殿下,您要是不高兴想打想闹的,当然可以,但要等到批阅完奏折之后才行。现在就请忍耐一下吧。”
东方信啊东方信,这是你作为我的好友该说的话吗?一点儿也不体谅我此刻的心情啊。哼!就算是把我当成处理朝政的万用机器也应给我保养休整的时间啊……我哀怨啊……
虽说锦儿是不情不愿外加十二分的郁闷情绪,但还是带着十位夫君在巳时之前到达了瑞莹殿。
“锦姐姐,锦姐姐。”秀泽拉住锦儿的衣角,低声喊道。
“什么事啊?”我无精打采的回道。
秀泽转头看了看,很是神秘地在锦儿的耳边低语道:“锦姐姐,现在宫里面暗地里设立一个赌局,赌在这场比试中谁能赢,你要不要下注啊?”
“哦?”一听到这个我是来了精神,贴在秀泽的耳畔问道:“现在压谁赢的最多啊?”
“当然是压肖侍卫赢的人多啊。据可靠消息称,肖侍卫不仅是武状元,更是鸾凤国的第一勇士呢。”秀泽有些激动地说着,“那你要不要压她啊?”
“噢……这个嘛……”我摸着下巴好好的想了想,出声道:“我出一万两白银压……公孙灼赢。”
“锦姐姐,你脑壳坏……咳咳……”看到锦儿的微冷的眼神,秀泽硬生生的把“掉”字给咽回了喉咙里。“那个……我是说压公孙灼赢真是太冒险了,锦姐姐是不是要再考虑一下啊?”
我把手掌伸到秀泽的面前晃了晃,淡笑道:“五万两,我压五万两公孙灼赢。”
“锦姐姐,你别冲动呀,压他会赔钱的啦。”秀泽急得跺脚。
“你再啰嗦的话,我就再加筹码了啊。”我笑着拍了拍秀泽的肩膀。
“不管你了啦,我去给你下注就是。”秀泽嘟着嘴巴,表情相当的不爽。
看着秀泽离开的身影,我浅笑着坐回了椅子上。虽然我不能帮助公孙灼什么,但暗地里用金钱支持一下他也是必要的啊。(注:此次赌局公孙灼根本就不晓得,所以这纯粹是锦儿的自我安慰。汗……)
此时公孙傲然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太女殿下,您已经到了啊,本宫刚才去吩咐了一些事情耽误了一下,请见谅啊。”
“不用客气啊,现在才刚到巳时,你来的正正好好。”我莞尔一笑,随她一起坐下。
时辰已到,众人也已就位,本次比试的主事小雅也已走上了草坪。
“有请比试骑射的两位,灼莲公主,肖侍卫。”小雅大声喊道。
公孙灼身着紫锦绣莲花骑射服,三千发丝利落的在头顶挽成一个高髻。他缓步踏入草坪之中,显得格外的英气潇洒,落落大方。
再看另一侧的肖玟,更是让人转移不了视线。上身白玉兰散花锦衣至膝,下着暗红的长裤紧束在马靴之中。发髻上只插着一根翡翠制成的玉簪子,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哎……换上骑射装的肖侍卫真是威风凛凛,俊朗无比。”我轻声赞道。
“话虽如此,但还是不及某人。”赤的话意有所指,一双媚眼看向了锦儿。
呵呵……赤在给我暗送秋波吗?我当然会笑纳了。等等……还不止他一人呢,语儿、言儿、小影、夜、初梦、皓月、玉翎、晓峰、秀泽统统地看了过来。我的心中美滋滋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哦?蛇君和释轩而被邀请来了呢,这一定是公孙灼的主意吧,难道他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骑射功力?哎……男人啊也很爱显摆的吧。
不经意间我的视线与麟儿炽热的眼神交汇在一起,我却是心惊的垂下眼皮躲闪开来。对不起,麟儿,现在心乱如麻的我无法面对你啊……
锦儿有意的躲闪让麟儿心中很不是滋味,低下头去紧紧的咬着下唇。殿下究竟是怎么了?昨晚来看小翎儿时也是有意的躲避着我,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殿下不高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