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泪水哽咽道:“他终于回来肯在家里住下了,我知道我应该谢谢你,孩子,之前的事真的对不起,我现在真的知道我和他爸爸一意孤行安排他的生活有多错误,谢谢你们能在一起……”
迟舒意把相册合上放到一边,抽了纸巾递给闫玉梅,“之前的事过去就不提了啊,妈你也别难过了,景时哥昨晚和我有说这个,他不介意了……”
“真的?”闫玉梅抓住她的手泫然欲泣地问。
迟舒意笑着点头,“不过他的性子确实有点冷,之前云珊也对我说景时哥太没人情味,妈你谅解一下他,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其实心还是很柔软的,那次爷爷生病住院不就是例子吗?如果他真的不想和你们再有一点关系,就不会直接坐飞机回来了。”
慕景时不知道在楼梯口站了多久,直到慕伯勋和慕容德下完一盘棋,抬头看到他站在那里招呼他过来下棋时迟舒意才知道他就在身后不远处。
慕景时和她四目相对,她莞尔一笑,他嘴角上挑,片刻后走过去坐到了慕容德之前坐的位置上陪慕伯勋下起了棋。
白天过完,吃完晚饭回了卧室后,迟舒意提起这个话题,问他:“你今天上午听到了多少?”
“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