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妩,你真以为,我与你做这夫妻,全是因为这蛊?
你是看不透,还是不想看透?
全都无谓,你既拿了命出去都要我断了这情,我便听你的。
半月后
以往常说当朝右相掌握着大半个崇宁朝,世人也只是如此传言,直到此次相爷病了足足一个月,才约莫咂巴些味道出来。
头半个月听闻相爷虽然病着不能上朝,却还清醒着,后半个月几乎日日昏迷。朝中几乎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什么事也牵制着。
就连陛下,也终于在这一日,亲登相府慰问。
夏辅珉携着白慕同来,候在门口的只有谢知非一人。明黄色轿辇不过才落地,谢知非已经屈膝跪下。
她还未出声,夏辅珉已经制止“夫人起身吧。”
谢知非连忙磕一头,才被人扶起身“陛下与皇后娘娘亲临,叫我等实在受宠若惊”
夏辅珉道“往日浅川是朕左膀右臂,如今病重,叫朕着实担忧。”
谢知非迎着他入府,语气低沉“陛下,实不相瞒,相爷此番病重,命悬一线,知非也……”
谢知非已经哽咽,想来这些日子一定十分难过,白慕上前牵着她安慰“夫人别焦心,相爷吉人自有天相。”
谢知非一愣,把手抽出来,僵着脸笑道“是,多谢娘娘宽慰。”
夏辅珉喝过下人奉上的茶,咳了咳道“带路吧,朕去瞧一瞧。”
谢知非带着他们绕过园子,到了屋,身边下人立刻送上面巾,她解释道“陛下,相爷屋内药气缭绕,恐您不适,还请带上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