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搭腔,仍自顾自偏着头啜泣,活像遭了负心汉的弃妇。
阮绍头疼,“我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年,升了从三品,万万不可有半分马虎了!你不知道,前些天一个二品大员刚被判了斩监侯,我又如何能不小心!”又温言安慰,“你且听话,晚上我过去看你……”
周姨娘闻言抬眼瞥他一眼,帕子捂在眼角,“当真?”
“当真!”
“那你可要经常去看我,不准再骗我!”
阮绍见她松动了,哪有不应的,立刻连连点头,反正不过贡献贡献自己的*,又不吃亏,有何可骗的?
……
如此过了些时日,眼看着就要入秋了,黄秋月派了嬷嬷来给各位姑娘量尺寸,预备着做秋天的新衣。
到做完的那日,专门派了丫鬟来喊各位姑娘去领。阮宁带着红玉去时,黄秋月正在炕上倚着,握着卷书翻看着,炕桌旁摆了红黄粉翠几套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屋子正中央的黄花梨木圆桌上,放了整整一套宜兴紫砂茶具,五个茶杯并排摆开,杯内已满了半杯水,沏茶的丫鬟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