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就被覆灭,在坐之人许多都参与过那场覆灭之举,都是亲眼所见,那里早已化作一片废墟,更遑论逍遥宫余孽之说,青索紫郢的现世也无亲人所见,更不足信,而张真人跟徐掌门虽然也参与了十年前的剿灭之战,但如今遇害怕也凑巧,你说是吗,丁掌门?”龙擎堡堡主离无忧蹙眉说道。
“不错。这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知之之人甚少,也没有证据指向逍遥宫,怕是陈掌门多虑了。”丁静海沈吟说道,话虽这样说,但眉宇之间的褶皱却并未舒展。
一番无果的争论,凶手是谁毫无头绪,最後只能了了散场。静华回到东厢中自己的房间时已是深夜十分,虽然身体很累,但头脑很清醒,枕在床上看著窗外渐浓的月色想著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很戏剧。两大掌门的突然死亡,毫无疑问不是仓促而就,是一场精心的布局,照理说张真人跟徐掌门贵为一派之首其武功造诣不凡,能如此轻而易举就将他们杀害而且一剑毙命的高手实在屈指可数,而在高手如云的苍括山中能全身而退更让人慨叹凶手的胆略。静华肯定凶手就在今日的宾客之中,而会是谁呢?
“是他吗?”她的头脑中不禁闪现一个人的身影,阴鸷的眼睛,嗜血的红唇,丑陋的脸庞,银色的面具。他应该就是那些名门正派口中所说的逍遥宫余孽吧!
“是在想我吗?”只听一声男子沙哑的声音在窗台处想起,随即一抹黑色的身影跃入房间内,就著月光坐在静华床畔一张圆凳之上,优雅地轻抚著手中的紫色玉箫。
“花折枝!”静华略微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说这苍括山高手如云,就是这小小的东厢中也是卧虎藏龙,更何况发生了两起凶杀案,山中更是加强了戒备,他怎麽还有胆子进来,而且以这样宵小的方式。
“你怎麽进来的?外面那麽多守卫?”静华出声问道。虽然经过上次的相处,她知道他不是一个万恶之人,但该有的戒心她还是有的。
“你是在担心我吗?我的大小姐!”说著,将静华娇小的身躯一把勾入怀中,媚笑著看著她。他的动作太快,以致静华觉察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被他用双手制住,她不甘地用眼神看著他,身体拼命扭动,可好像沈牛入海,动弹不得。
“这里那麽热闹,你说我能不来凑热闹吗?嗯?”带著几丝缠绵,男子在少女敏感的耳蜗处轻吐气息,他嘴边的呼吸也又浅变深,那身上浓浓的幽瑞隐香渐渐弥漫在少女鼻尖。
虽然处於不利地位,静华还是冲动地问出口,“今日两大掌门是你杀的吗?”
“你说呢?”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著阴冷的光芒,让人感觉到冰冷,她微扬著脸,直直地看著他,想从他眼中看出任何波动的情绪,可遗憾地是,他的眼如一汪深潭,让人感觉到窒息。
“如果我说是,你还会用这样干净的眼睛看我吗?还是……”他捏著静华柔嫩的下巴,看著少女听到这句话後的反应,问道“还是……你也怕我了?怕我这双沾满血腥的手?”
“真的是他!”静华知道这个答案时极为平静,因为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自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後,她就知道他身上背负的仇恨是如此深重,哪一天必定会爆发出来,只是没想到他会如实地告诉自己。看著女子淡然平静的神情,男子的眼神突然涌动出幽然的火簇,“我不许,不许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许怕我!!”说著,疾风暴雨般将少女柔软的娇躯压制在床榻之上,薄薄的血豔红唇立即覆上少女湿软的樱唇,狂热地夺取著她的呼吸。
他的气息是那麽霸道,那麽热烈,让静华感觉到绝望与窒息。他深幽的目光似冰似火,让她极欲想逃,可身体的猛烈挣扎换来的是他更加猛烈的掠夺。虽然意识渐渐涣散,但小腹处那一个火热坚硬的存在让她如芒刺在背,她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偷香(限)泄火(hh)
2010.03.07夜更。
身上、心上一片火热,仿佛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灼热急促,他的唇是那麽热切而又霸道,衔著她的唇瓣不停辗转吮吸,一只大手早已穿过她的秀发按住了她的後颈,将她的头用力迎向自己,不断加深这个侵略缠绵的吻。
而他的另一只手变得更加邪肆,邪恶的手指突破层层衣物的阻碍伸入少女的亵裤之中,拨弄著那里的敏感,灵活的指尖更是分开那水嫩的花瓣,勾著花蕊中那硬硬的小核揉捏厮磨。下体不断传来的麻痒之感让静华很是难受,喘息也更加急促,之前被掳的记忆又一幕幕清晰地闪现在眼前,他是如何欺凌她,侮辱她,一步步让她卸下心房又如何深刻地占有她,她还记得那个在蓝色妖姬前为母神伤的男子,那忧郁的眼神,还有那个在午夜月色下温柔地抱著自己在屋顶穿梭的黑衣男子,这些她都记得。有时他邪笑冷酷,有时他又巧笑嫣然,其实,这都不是他,他的痛,他的苦都深藏在那张冰冷冷的面具之下,无人知道。或许连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真面目是什麽样,忘记那发自心底由衷绽放的笑容吧!其实,静华很想告诉他,这些她都知道,她都能感同深受,如果上一辈的恩怨非要下一辈来承担来了结,如果他想找父亲报仇,那麽她甘愿代替父亲去赎罪,承受他的怒火。
虽然身体很是敏感,双腿间那一阵紧过一阵的火热灼烧著少女的神智,虽然身上男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