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上,眼中害怕似有泪光,爱水的玉指挺起沉甸甸,一手不能覆盖的jù_rǔ。
“我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有几分姿色我都不放过的。不过我最讨厌像神州国那些江湖荡女。无耻还不要紧,简直是神经病,一天到晚到处勾引俊男,男人的好处不是看脸的,是看这里。”
癸一手解开兜裆布,露出在空中耀武扬威,年青结实粗壮的ròu_bàng。
“啊呀!”
爱水看着脸上邪笑,满是男人勋章的伤疤,结实雄伟的身体,还有下面这条昂首吐舌的大毒蛇,不仅是工作,作为女人本身,她也心下大动。
“成天有事没事的就剥光衣服到处跑,既不懂羞耻,亦不会兴奋。十足的精神错乱!丢尽人的胃口,让人一点想操的兴趣都没有。对这种贱女人,来多少我也不会上的!敢勾引我,不知自量的话,我全都捉起来卖进青楼,让那些蠢蠢的淫货知道男人的价值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
“太过分了!人家才没有那种贱妇那么无耻和蠢!”
“哦!”
刀尖打了转了两个圆圈,在单薄的衣衫上开了两个大洞,让那对大胸部傲然挺立在阳光之下。
“想不到你这种类型还懂得害羞呀!”
“太过分了,人家好歹也是女人。”
爱水娇羞的红着脸,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双手掩着那对深红挺立的rǔ_tóu。就如癸所说,只有神州国的江湖才专出产那种又蠢又荡的笨浪女,好像十世没见过男人,却只懂追着英俊小生的后面跑。男人的价值不在脸蛋,虽然俊朗的面孔可以加分,但还不如一个英伟的身体,配上一根结实年青的ròu_bàng好。
而爱水虽然精擅于性事,又是一个尤媚入骨的大尤物,却不会只懂荡和骚,让人提不起兴趣,反倒尽胃口的。
适当的娇羞,恐惧的表情,反而更能引起男人们的情欲。
“把手放开!”
癸的刀尖抵在胸部的玉指上,在手缝间那些被挤出来的嫩肉,实在让人大流口水。
“我知道了。”
爱水柔弱的放开手,但却在乳根上把rǔ_fáng反往上挺起,使她那jù_rǔ显得更巨大。
“呵!我都还没碰就硬起来了呀。”
癸目不转睛的盯视着rǔ_tóu,大而深红的rǔ_tóu,没有少女们看起来那么青嫩可爱。不过也让癸有了一玩的兴志,尤其是配在这种jù_rǔ上。
“因为我到底不是黄花闺女,看到那么让人心动的身体,还有雄壮的男根,我就忍不着动情了嘛!”
被敌人用刀尖指着胁迫,使爱水感到一种受虐的快感,下身yīn_hù早就湿透了。
想像着癸一面玩弄着自己的dà_rǔ,同时一刀贯穿自己的胸膛,明晃晃的利刀插在白嫩的jù_rǔ间,中间流着鲜红色的ài_yè。爱水被虐的潜质全被激发出来了。
卡嚓。
刀光乱闪,在阳光下形成一团好不耀目的光华,被割碎的衣服飘散在空中。
“真是一个dàng_fù。”
癸看着被阳光洒满全身,纤毫毕现的白嫩女体,上面是硕大的jù_rǔ,坚挺的深红rǔ_tóu,中间是不成比例的纤弱柳腰,再下来是一个浓密的黑森林。
阳光之下,黑森林上的yín_shuǐ反射着光泽,看起来十分明亮。
“这都怪你太有吸引力而已!”媚眼如丝,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发出磁性醉人的魔音。
“我现在是想qiáng_jiān女人,而且是敢与我为敌持刀相向的女人,不是想被成熟的艳妇勾引。”
火仓就这样被抵在两腿之间,刀光过处,黑森林被大幅的砍掉。
“啊啊!”桃红色的面颊配上淫霏的làng_jiào,更加有吸引力了。
“太淫太贱的女人我没有兴趣,把你这堆淫草给剃光了,那样多少都会清纯一点吧!”
“不、不行!你不能那样做!”爱水这一次是真的大惊失色,惨叫出来。
“嘿嘿!”癸得意的看着敌人悲屈的脸色,心底的怨气才算是出了多少。
“啊……呀呀……啊!”
“真是一个无耻的身体,单单是剃毛也那么湿。”
被癸讥笑,让爱水一张脸红透了,呼吸也愈显急速,锋利的刀身,划过下身yīn_hù柔嫩的妙肉,在那冰凉的快感之中,自己被男人剃得光光的。那种被虐的兴奋和恐惧感,使爱水的ài_yè长流,把火仓染得湿湿的。
“一个淫妇!”癸得意的舔着火仓上的淫汁。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淫妇!”
爱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自然的怕和羞出来的,那是发自心底的娇羞,不是刻意做出来的。
接下来癸眼中寒茫大盛,手中魔刀从爱水头上割下一串发丝,将之和兜裆布捆在一起。
“飕飕!”
随手做出了一条由布和头发做成,黑白相间的鞭子。癸在空中挥舞着,发出连串破空声。
“虽然操到女人爽得大叫,是男人的光荣!可是我没道理为敌人不收钱奉献的,尤其是对方更是胆敢追杀我的人。”
“那你想怎样?”
愈害怕愈兴奋的爱水,双手掩着已经一毛不拔的花间重地,把那饱满丰硕的sū_xiōng尽现癸眼前。而从指缝间流出的ài_yè,更已爬满了大腿之上,显出这艳女已经动情了。
“看来你对被虐很兴奋嘛!看到我这条鞭子就湿透了。真淫!”
“没有、才没有。请不要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