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魔君家康的寿命已经无法用常理去差度了,而万一伊达政宗去世的话,德川家必定会消灭伊达家,所以绝不能由无能的儿子去继承。一旦我嫁入伊达家,我们就可以结合双方的力量,不仅是同盟,而是两家成为一个整体。为此我们不仅可再在邪马台帝国内取得陆上据点,政宗也会拨出部份水军与资金给在东海一带作海盗为生的我们。”
“这真是一个好计划!”癸讽刺的说着。
“的确是个好计划。”心中痛苦,但薰这当事人,却面无表情的说着。
“振兴丰臣家从德川手中从夺天下,是你的愿望吗?”
“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又要做!”
“人生世上,总有些责任得由自己担起的。”
“你若是担起了这个责任,一生也放不下,整个人生也毁了。”
“我不能让大家失望。所有的人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不能背叛他们。”
“那根本是靠牺牲你而获益,能够说成是希望吗?这是侮辱了希望。”
第二十四节
“大家是把生命赌在我身上,要我复兴丰臣家!我能为了自己的心意就背叛她们吗?”
“别再说了!癸。就像人为何总是将武功用在杀人之上,而不是用在生活之上一样。世上有些事,一个人是无力去改变的。”
“别蠢了!你会后悔的。”
“我现在就后悔了。可是明明后悔,我还是不得不选这条路。”
薰的表情就像秋天一样,生命的气息从中消逝,流露着哀愁与悲凄。
少女孤独的身影从癸眼前消失,留下癸与公主在竹林之内。
“嘿!什么嘛!那么辛苦的获得力量,为什么还要受别人支配?啊!”
癸拿起火仓,向着竹林狂砍,猛烈的真空剑气和腾空而起的烈焰,在竹林之中开出了一个大洞,当中全是在焚烧的竹。
狂舞着的火焰之龙,就像癸的心情一样。就算薰被世俗束缚,他可不会、永不会、绝不会,无论是消灭伊达家或是德川家。他都不会千里辛劳的去将自己看上的女人送给别人的,就算挡在他面前的是神是魔,他都照砍不误。
“德川忍者吗?”
正在森林之中散开搜索的八名忍者大为震惊,竟然有人可以潜入他们之中,而不被发觉。
癸看了这几个目标一眼,全是男人没错,绝没有女扮男装的混在内里。
正散开在林内的忍者们疾风一样的围攻上来,一句话也不说就将过百支十字镖射向正站在树顶的他。
“人类千辛万苦的获得力量,不就是想要用力量去改变其他人吗?要他们顺从自己或为自己服务,甚至消灭对方。所谓力量无非是金钱、武功和权力而已。
得到这些东西,也不过得到世俗的力量罢了!”
癸自语着让他烦忧的道理,但手中刀却在发泄他心中的怨气和怒气。
从魔刀火仓升起的烈焰被舞成一股狂龙,而乱窜的狂龙则带起灼人且猛烈的巨风。十字镖还没接近,就已被热风卷走。
原本气势惊人杀过来的忍者,看到这完全不同级数的对手,现在流得冷汗满身的站着不能动了。
“力量改变不了人类的感情,但是却可以改变人类的行为和肉身。就像现在我不可能要你们投降,但却可以把你们砍成碎片。”
“命运或许真是无奈的吧!如果你们生下来是女人,即使丑一点也可捡回一条命。但既然出生时是男人之后又被选中做忍者,但却甘心忍命,而没有反叛出忍者组织!那就是你们甘愿接受命运的摆布。那今天就死在命运之下罢!因为上天安排你们遇到我。”
“哗呀呀啊!”
癸舞动着刀上火龙凌空下扑,腾龙下降的威力,绝非这些平凡忍者可比。虽然他们可能每天就杀害大量人类,像杀鸡一样。
凄厉的哀叫响彻林中,人体被魔刀砍成碎片,刀上的火焰缠上被砍成肉碎的人体残骸,烈火将碎肉烧焦,生出让人厌恶的焦臭味!
第一刀就已砍碎了三人。
不是基于勇气,只是基于本能的反射动作,余下的忍者中有两人扑向癸。
扑得较后的那一个,就看着同伴在自己眼前被分尸。他只看到刀光连闪,一个人就化成一堆切开的头、手、胸和脚四散在地上。
最后一刻,忍者只看到敌人眼中闪着熊熊燃烧的憎恨之火。
“还余下三个!”
“啊!”
在狂叫声之中,癸以惊人的杀气扑杀其中一人。对方虽举刀抵挡,却连人带刀被劈成了二半。
惊呆了的最后二人,也一样难逃一劫,先后变为了一堆在燃烧的肉碎。
“呜呀!好味呀主人。”火仓春潮在兴奋的颤抖着,喝饱了人类鲜血的她就像微醉一样。
要说服薰放弃是不可能的,要动武也不可能,他可以杀了薰,但却不可能无伤的打败她和手下的人!
癸不杀人!而这所谓人仅限美女,还有小女孩,其他人在癸眼中不能算人。
也没有人类的权利!
要单刀独战数万伊达军或十多万德川军,这样子只是自杀而已。想要破坏伊达与丰臣的这段政治婚姻,而且是轻轻松松的计划,癸暂时还想不出来。而作为散心,他向薰提出了离开独自行动的要求。
当薰一行人在九州岛的北方前进时,他就孤身一人到岛的南部,专找德川家的忍者和密探们下手。
对一直全无线索的服部半藏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