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深音公主,你不是想学。只是想得到这份力量罢了!而要得到这份力量,可是得花上十几年的时间的。现在先做好你的新娘修行吧。”
虽然微弱,但薰感到癸从身上散发出一股气,把她与公主三人都包在内。
“为什么这样使用内力。”
“赶蚊子。”
“哈哈!哈!”
薰这次真的是开怀大笑了。武功也有这种用法的吗?尽情的笑完,眼中泛着喜悦的泪光,薰也坐中椅子之中和深音公主一左一右的把癸夹在中间。
“用武功做这种事很可笑吗?”
“可是我从没想过武术可以用在这种地方。”
癸手上十指乱弹,发出一股股强劲的指风,把竹林的竹叶都击落下来。月色下飘散的竹叶,使气氛更加凄美了。
“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后来被我爱妻说教了一顿,我才懂得是自己蠢得把武功限制在用来杀人的范围内。若是懂武术再做体力劳动事不是会快得多了吗?
农夫、手工匠这些人才是最应该习武的人。但世人都只会将武术用在杀人这歧途之上!”
“既说爱妻,为何你又这样和女人胡来?太过分了!”
薰的怒火急速上升,她一直以为癸是自由之身,想不到却是一个家中有了妻子,还到处寻花问柳的无耻之徒。
“妻已逝!家已毁!孤身一人,随便找女人寻开心,我能做什么?”
“这……”
一时之间薰不知从何说起,这样的话出自那自由得无拘无束的癸身上。或许才会让人倍觉伤感吧!
“好可怜!师范大人。”深音公主眼中泪光闪动,同情的望着癸。
“傻女,生死有命,你又不认识我妻子!悲伤什么呢?做好新娘修行,作草太的好妻子吧!”
“唉!”
薰看着癸深呼了一口气,这个人未免太难触摸了!究竟哪一个面目才是他的真面目?
“喂!你这样不是抢草太的新娘子吗?”
“什么呀!我又没有让公主喜欢我!我不过在教公主何谓xìng_ài。这是让草太享受一生的事。他应该感谢我才对,即使我亲身上阵,也全是为了指导,绝无半点私心。”
“那现在来这里做什么?”
“露出的调教!本来还想全裸的,可第一次总不太好吧!”薰与癸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对话。
“公主爱草太吗?”
“唔!”深音公主红着脸坚决的点了一下头。
“薰姑娘、癸公子,多谢你们。要不是你们的话,我和草太就没有未来了。
请你们千万要带我离开城堡这座监狱!”
“放心!一定会的。”
薰看着年纪轻轻的小公主,自己可轻易将她从笼中放出,可又有谁能将自己放出去?
三个人各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快乐的是深音公主吧!她脑中全是在和草太尝试些色色的事的想法,xìng_ài真是一件十份美妙的事,每一次的指导癸都让她震惊不已。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呢!
癸对着当空的朗月想着。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追寻华香的幻影吗?还是想借由女人来忘记华香呢?不过或许这都不重要,他知道:活着的华香容不得他身边有女人,因为华香的心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但是离去了的她,也想自己开心和幸福的,强迫自己单身只会让华香伤心难过的。
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幸福。这不就是爱的真义吗?既然喜欢女人就尽情去抱,喜欢酒就大碗大碗的喝!这样子做人才会快乐呀。
虽然略感悲伤,但在这月夜竹林之中,却让他回想起幸福的回忆。
把自己当工人使用的华香,建在椰林树顶之上的小屋,那满足华香孩子心性的小屋。
“武术不是用来起屋的!”
“谁规定的?是卡尔你吗?”
“没有人规定。可是……”
“卡尔是从何时起那么守规矩的,你不是最爱破坏规矩的吗?”
“知道了!”
“用武术起屋,比起用来杀人好得太多太多了!”
“是是!”
那时候华香的心情是怎样的呢?连蚂蚁也尽量避免杀死的她,却有着杀人如麻的海盗之王的父亲,所爱的对像也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鬼。
当时她一定很希望自己不再杀人的。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可是既然不能的话,我又何必不杀人呢?时常为天下可怜人担心的你,又有谁为你担心过?
“癸,我没说过我为何要去伊达家吧?”
“是没有!”
“我和深音公主是一样的。”
“一样是指?”
“出卖女人的身体和幸福,用来谋取政治上的利益。”
“你要嫁进伊达家吗?”
癸急坐而起,自己看上的女人得要送人家,这可不是小事。
“真的。”
“没错!”
“你们在谈什么!”深音公主转过来问道。
“小孩子该去睡觉了,别管大人的事。”
癸点了她的睡穴,同时注一股内力进去,让她心神松弛。虽不会立即睡着,但只要一会儿就够了。
“你呀!喜欢的时候就把公主当女人玩,需要的时候又说她是小孩!”
“不可以吗?”
“你真的要嫁入伊达家吗?没有别的选择。”
“若有?我还会选吗!”
“关之原会战、大板冬之阵和夏之阵,我们丰臣家秘密和伊达家有了联系。
依照当时的密约,若是我们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