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旗号、擂战鼓。我们撤退。」
已失时机的岛津义恒决定不再恋战,该退即退。己方虽受挫,但之前牺牲掉的五艘中型战船,已严重毁损掉停泊在港内的丰臣战舰。
「但是义恒大老,我们就这样退走吗﹖」
在他身旁任副将,还是年轻未脱火气,不够老练成熟的岛津忠义,一脸心有不甘的样子。
「取胜的时机已失,我们留待下次吧﹗而且再不走,就会给敌人赢回去,目前还是我军小胜的局面,这已经够足够。」
「还不行呢﹗义恒大人。」
出言阻止的是监军的新会,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海面上的癸。
「要退不紧要,但是先要把那骑鲸的人干掉﹗这是命令。」
纵使是德川监军的命令,可是再不走就不妙了。本想反抗的义恒,却感到新会身上流露出的惊人杀气。竟使武功不弱的他心生畏惧。经验和直觉告诉他,此时若不从命的话,新会旋即会格杀自己。
「改变航道,从敌旗舰旁擦身而过。火枪手、弓箭手在甲板准备。忠义,由你亲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