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惰是男人的天性,不过继青霭之后,熏也说了下嫁和夫君等言词。无疑是催逼他行婚礼,而癸也不能再逃避。但是一船的女人,每人一天的话,足可以要花他大半个月。与其如此,癸将这件事交给青霭去安排,准备在制霸七海的计划表中花一个月,办好这件婚事。在时间和地点都安排好之后。
岛上的丰臣家兵将,全都在为未来担心,以往效力的目标,剎时没有了。而他们全都为未来该何去何从而忧虑。
在主公的睡房内,和熏共寝的乃是癸。熏看着这充满回忆的房间,就是从这里的窗外,每天羡慕的看着街上的孩子在玩。小时候用过的木刀,和幸惠一起比身高而在梁柱上刻着的刀痕。
「癸,我是不是太过份。」
「当然过份。妳是否要把我吓死当场才满足,竟然搞什么切腹。如果失去妳,我真的不知自己会怎样,还是妳要把我逼疯才满意。」
「对不起﹗」
语气幽幽的熏,脸上挂着难以抹去的愁伤。
今天她穿着的是华贵的及地和服,丝质的衣衫极为明贵。而癸对现正替份外柔弱的她,剥除这厚重的多层和服。
「这件衣服,少说也得花过百两银子。就如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