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无限制的刺激,特别是在花惢处直接接触,让青霭兴奋得全身带电似的,快感的旋风由此处直冲全身。
“好!起身。”癸把沙也加的脚松绑,把她拉起就往门外推。
“不要!癸主人,我不要出去。在这里调教就好了。”
“那有这么多嘴的女奴。”癸生气的一把掌又一把掌的括在浑圆结实的厚臀上。
“呀呀啊……啊……”在沙也加的惨叫声之中却夹杂着快慰的吟叫,在这之下中也隐有青霭的呻吟声在其中。
“走!”癸推开门,就把沙也加往门外推。
“不要!”跌倒在地上的沙也加感到浑身欲火朝天,但是一出来她就不再挣扎了,她才不要让那些丰臣的人看到她在哀求淫叫的样子。
癸本身就喜欢公然做这种事,而沙也加在青霭和火仓面前没有什么,可在敌人眼前调教她就浪得多了。
“怎样?青霭有感觉了吧!”
“是呀!我也让你有如何?”青霭面色潮红,额上微微浸着香汗,双脚微抖的说道。
而在她说毕之后,封龙印的形式又改变,让癸的下身跃跃欲试的急速变大。
虽然如此,可当癸真的想提枪跃马插在沙也加身上时,青霭又会可恶的让癸那里软下来。
看你忍到何时。青霭和癸的眼光之中交换着相同的神色。谁忍不着谁就输,今后只能被对方支配了。
“走!上甲板。”
出来之后沙也加平静多了,不再极力挣扎。但癸的兴致反而更高,他知道沙也加是强忍的罢了!不想让船上的敌人看到自己yín_dàng的反应,可是愈是忍耐,当忍不住时,她看起来就愈发妖艳动人,而这只会让癸更加爱折磨她。
“好!先停在这里。”
“火仓给我在那里开一个洞。”
“是。”
癸的手伸到青霭双腿间的三角地带处,而作为衣服的火仓则迅速变出一个洞来,把纤毫俱无的蜜花展露在癸的面前。
“呵呵!早湿了嘛!”
青霭尴尬的红着面,体内快感流动,其实她和沙也加一样会极端害怕癸当众做的变态行为。只是她全力刻意隐瞒而已,要被癸看出来了,很可能就此让他从这个弱点击败自己。
愈是不想被人看,癸愈是要把你让人看得光光的。完全不怕被人看的话,他反而没有那么在意你是有穿还是没穿了。
“想进来就求我吧!”说这句话的是青霭。
“你别把主客的地位颠倒了。”
癸的手指直插花唇,在已盈满亮丽的那里掏了一把,一时间一手都是黏稠的ài_yè。
“好,上甲板。”一面仔细的tiǎn_shǔn着手指,癸一面赶着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夫、女武士以及女火枪手。虽然没去过另外的一艘船,不过似乎在这里的全都是女人。
薰虽说只要你情我愿,癸谁都可以上,但现在小弟的命运全操之他人手上,又哪里有心情去胡搞。单是对付青霭已叫他耗尽精力。
每当遇上有人时,癸就从腰间拿出包着厚布的皮鞭,那是与他颇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给他的。听说要对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种刑具给他。本来还费尽唇舌的要现场参观的,还乘机对癸毛手毛脚。不过做朋友没所谓,有入道在癸的性趣可会大减至无,所以硬是把她给赶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时,刚好遇上了幸惠。
“你这变态究竟想怎样?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
“我调教女奴的地方。”
“你倒说得很自然,这是丰臣家的船呀!”
“有什么所谓的,反正薰给了我行动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终不明白,为何薰如此放任癸这无耻之徒。这样看来,丰臣家败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违。
“啪!啪!啪!”
癸接连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着牙叫都没叫出来,只是以仇恨的眼光瞪着幸惠。
这一点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敌人,为何她特别会敌视幸惠的呢?看样子又不像认识的。
“怎样!不想在憎恨的敌人前出丑吗?”
“我……求你回房去干好吗?不要在这里……”
沙也加的声音非常低,连主人都不敢说了。看来她真的非常不愿意在这里公开出丑。
而癸则悄悄用眼角往青霭一扫,只见她倚在墙角深呼吸的喘息着,虽然面色通红,双眉似喜似怨的时舒时展,可却还在死命的忍耐。
这样的一幕固然让癸欲焰大盛,可是对付青霭就像在对犯人迫供一样。
早就用到火烙拔指甲等酷刑,犯人也叫苦连天。可是犯人怎样被拷打都就是不说。明明眼看对方就要屈服的,可偏偏又给她忍着了。
这真是叫癸欲火烧心,恨得牙痒痒的。不让青霭叫出“请癸大人操我吧”,他心中的石头就无法放下来。
忍者的受痛能力是很强的,对伤害的承受力和痊愈所需的时间都比一般人强多了。对癸来说就正是上佳的施虐材料。
沙也加虽不像那种难驯的悍马一样有滋味,可是看她以那不凡的忍耐力,硬是隐藏在敌人面前不表露自己受辱和兴奋的反应,再将之彻底在人前揭露出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怎样?弄痛了吗?”癸的大手在被打得微微变红的屁股上来回的抚摸着。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