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感到下身小弟像被无形的气环箍住一样,之后这种感觉就转瞬即逝。
没再在意的他继续挥戈而进,可是这支大军却在玉门外不战自溃。
“咦!咦!喂……不是这样吧!”
变软的yáng_jù根本顶不开青雾的玉门,接下来短短的一瞬。原本硬如金刚的小弟,已缩回至毫无神气的状态。
“这是怎么一回事!”
脑中欲火狂烧,淫念大作,眼前美色当前,随意享用之际,海盗这正值盛年的人竟然阳痿了!
“不会这样的,我不信,不会这样的!啊啊……究竟出了什么事。”
不管他如何搓捏抚握,小鸟儿就是毫无反应。
“火仓,你用嘴巴让我站起来。”没有办法之下,海盗大声的命令。
魔刀火仓将水银一样的金属液体射在沙也加体内之后,就丢下这个已被她干至虚脱的胴体,改为主人服务。
小鸟虽然被强行放进火仓的口中,但不管她那冰凉的金属舌再怎么挑逗都是毫无反应。
“这……这怎么会事?”
海盗以往从来没有试过不举的,只有他需索得太紧,而让已逝的爱妻苦恼不已的。
这位面对众多的敌人可以夷然不惧的勇士,现在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坐在椅子上。
“不行了吗?”发问的是床上已振作起来的青雾。
“是你刚才做了什么吗?我听到你喊什么封龙印的。”
“没有呀!我喊的是像龙一样猛,不过现在却是像虫一样猛了。”
等等!脑中大感不觅的海盗心神一震,重新分析刚才不举的经过,再次审视着青雾。
不仅刚才的语气和之前完全不同。青雾虽然仍是赤裸的坐在床上,也无意取回衣服,却不像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害羞,反而把一条腿收回床上,双腿一伸一屈,神秘的方寸之地半遮半掩,身上流动着的点点汗珠,反射着光线更为醉人。
最意外的是眼神,那是一对郁郁有神的眼睛,流露着自信与智慧,虽有点羞涩,但却绝无一点畏缩恐惧。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不过这时候女孩子的自然反应,应该是及时找条被棉盖住身体,而不是这样自然大方的把luǒ_tǐ展现在男人眼前。
“你是谁?”
身体虽然一样,气质看起来却像另一个人,像是长了两三岁,也没有了那种傻乎乎的小女儿家气息,让海盗不自觉的问了这一句蠢话。
“龙青霭!”
“不是青雾吗?”
“那是另一个我。”
说到这样海盗的头就更大了,尤其是他现在最烦恼的是如何让小弟能再次站起来。
“不是说错了名字吗?”
“除非是故意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否则世上任何人说自己的名字都是一口而出的,哪会有搞错之理?”
青霭还是青雾呢?她现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愚昧的蠢猪一样。
“那你怎会有两个名字?”
“这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慢慢说吧!好了火仓不用舔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先变回剑吧!”
“是!”
青霭用满有趣和好奇的眼光看着这把魔刀。
而海盗则丧气的重新系上丁字裤,任由女奴沙也加光赤的倒在地板上。
“我自已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当我发现时身体内就已好像有两个灵魂住在一起。两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和有着共通的记忆。”
“一个人那会有两个灵魂,胡说八道!”海盗一面随口骂道,一面隔着布在逗自已的小鸟,想让他重新震作。
“喂!你不可以专心人家说话的吗?”
“我现在是比生死犹关更严重的情形,你继续说就行了,反正我有听!”
“真是岂有此理!”青霭低骂了一句,手上的手指哒哒哒的弹了三下。
听到这声音的海盗感到下身一热,小鸟再次像是被无形的气环包着一样。
不!这不是什么气环,而是小鸟的皮肤突然变得敏感之故,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
“果然是你做的手脚!”
青霭嘴角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只是沉默什么也没说。
海盗下身的小弟终于能再次吐气扬眉了,这样才让他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
“请你先好好听我说吧!这件事我从没对人说过,因为它太不正常。我虽然想找人一吐心事,却怕别人以为我发疯,不然就是故意欺弄他们。”
“哦!是什么事。”感到小弟正缓媛从新站起的海盗心下大定,正盘算着一会儿如何对付她。
“就是人的身体内有两个灵魂的事。”
“胡说八道!”
“你信有投胎吗?”
“存疑吧!”
在东方认为人死后会投胎是很普遍的观念,不过海盗又没有见过投胎怎么进行的,自然不会就这样别人说说就信了。
“那至少你可以理解投胎吧!”
“唔!”
“如果投胎时不是一个灵魂走进一个身体,而是错误的两个灵魂走进了一个身体。那么一个人有两个思想和性格都不同的灵魂就不出奇了,虽然他们只能共用一个身体。”
“青霭是母亲依族谱替我改的名字,也是智慧得多的我的名字。至于那个蠢蠢的青雾,是另一个灵魂自己改的名字。”
“那即是你一个人内有两个灵魂,就像那些神棍们说的鬼上身一样吧!”
“很贴切了!”
如果是做假的话,海盗实在佩服这个叫青霭的人。真像两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