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你为人妻,为人母,不仅不懂相夫教子之道,还一味包庇孩儿,污蔑本君,是谁!给你的勇气!敢质疑本君!”我眸光一转,周身散发着阵阵阴冷气息,在冥界多年,大凶大恶的我见得多了,她碧莹还不够我看的。
许是没想到我会有这般威严迫人的模样,碧莹竟被我吓的跪了下来,也不似刚刚那般盛气凌人。未安也愣愣的看着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只有莫道和菀安一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气定神闲的不得了。一个喝着茶,一个摇着扇,我看了两人一眼,只觉得这两人还真是般配。
“你说本君有意针对你的孩儿?好!本君今日且把这个罪名坐实了。本君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同本君,讨回这个公道!”我突然微微一笑,然后抬手拈出一朵彼岸花,一掌钉在了那少年郎的胸口上,“从今日起,直到本君伤好的那一刻,本君痛一分,你儿便痛十分,本君痛十分,你儿便痛百分。解药就在冥界,不过本君倒要看看,没有本君的旨意,谁敢闯我冥界一步!”
话音刚落,我就剧烈的咳了起来,牵着我胸口的伤隐隐作痛。
像是要证明我所言非虚一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