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是今日吧,你看如何?”
看着他惨白的脸上如花的笑靥,落花的头皮阵阵发麻,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用了,你脸色不好,我……”
洛世奇忽然哈哈大笑:“看把你吓得,即便我现在想要你,怕也是有心无力。”
落花依然紧紧的拽着衣襟,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他的话岂能当真?
“怎么?你不信?想必倾城都已经跟你说了,那日我被‘画天戟’所伤,反噬了一个月,整日在生死边缘徘徊,现在身体大不如前,我也自知时日无多,所以耗费了一些魔力,练了这功力丹。你听话躺好,我把这丹融入你体内……”
“这是什么?功力丹?”
“这是我三成的魔力,渡到你体内,能助你早日激发魔力,让你成为真正的魔神。本来不需练这功力丹,若是有个一年半载的时间,我日日给你输送内力,早晚你的魔力都会爆发。只是现在我的时日不多了,我早想到了会有这天,我只是放心不下你,所以我必须要让你变得强大,没有我的保护,你要保护你自己,也要保护好我们的孩儿,知道吗?所以现在你要乖乖的,来,把手松开。”
落花怔怔看着他,还是死死的拽着衣襟。
洛世奇俯身来掰她的手指,一边戏谑说道:“再不松开,我可要吻你了?”
落花这才听话的松开了手。
他解开她的中衣,将xiè_yī掀到一侧肩头。当她胸前旖旎的春光一览无余的倾泻在他眼底的时候,他苍白的脸色泛起了一抹嫣红,眼里隐隐有两团火苗在跳动。落花慌了,忙要拉下肩头的xiè_yī,被他一把拉住,正要挣扎,他一个翻身,撑在她上方,凤目的笑意更深:“我想亲一下!”
眼看他就要抵上前胸,落花大怒:“你……你这个无赖……”
他放过了她的胸部,直接覆上了她的唇,吞下了她的咒骂。落花裸着上身躺在他身下,不断的挣扎,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如同挠痒痒,渐渐的这拳头也平息了下来,洛世奇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得寸进尺,品尝了她嘴巴的甘甜之后,就停了下来。
看着她微微泛红的小脸,存心想逗弄她一番:“怎么,沉醉了?说,喜不喜欢我亲你?”
落花气恼的别过头去,他又在她泛着潮红的脸上轻啄了一口,这才道:“好了,不逗你了,来,躺好。”
他扳正她的身子,把透明润泽的小球靠在她胸前,贴着她的心口。一阵温凉,落花不禁轻颤了一下,谁知他还坏心眼的用指尖轻弹了一下她的胸部,落花羞怒,瞪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他坏笑的眼睛。
他倒也没再调戏,打坐的模样盘膝而坐,伸手探到她心口的功力丹上,催发内力,只见那透明如玉的球体微微发亮,丹身更是玲珑剔透,犹如透过灯光看到的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慢慢的丹身开始发热,熨帖着肌肤甚是温润,如春风拂面一般的舒适,不多一会,温度升高,渐渐的越来越热,这热还蔓延到全身,到后来落花只想把剩下的衣服全都tuō_guāng,钻到冰窖里才好。
在意识还没模糊之前,她睁眼去看,那圆球似融化了一般,只剩拇指大小,周身发出耀眼的光亮,洛世奇微闭着双目,全神贯注的催发着内力。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落花再也忍受不住那一波一波袭来的热量,终于昏睡了过去。
☆、反噬之苦
落花醒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之前的那股热量也已经消失殆尽,身体轻松了许多,微微运力,内力竟源源不断的泄将出来。难道是洛世奇解封了她的内力?昨日的功力丹……洛世奇他人呢?莫不是又被魔力反噬了?
出入他结果的咒语,落花是知道的,她倒一次也没去过,要不要现在去看看他?心动不如行动,随口念了咒语,斗转星移,瞬间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里布置很是简单,也可说是简陋,好似一个修炼打坐的禅房,只有一张修行的长榻,一目了然,一无所有,难道洛世奇就是在这里修炼?他一向讲究奢华,这如何能是他设置的结果?
屋里没人,静悄悄的,里间的房门微微开着,光线很暗,什么也看不清。落花忽然又懊悔起自己的冲动来,怎么能主动来找他?若是被他问起,又该取笑、奚落自己了。趁现在他还没发现,溜之大吉吗?就在她几番纠结不下的时候,里间传来了一声呻·吟。
那声音很小,几乎细不可闻,但是听在落花耳里却犹如响雷一般,能敲碎她的耳膜。她再也没法犹豫,快步走去里屋,只见一人蜷缩在地上,浑身是血,不断的抽搐着。
落花惊呼出声:“你怎么了?怎么全是血?”她跑过去扳正他的身子,当那脸孔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她“啊”的一声惊叫,跌坐在了地上。
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上微微张开了眼睛,细挑迷人的凤目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取而代之的是被人窥见了不光彩的秘密般的羞怒,嘶哑的喉咙里艰难的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不成句子的词语:“你……怎么……来了?你……你,出去!出去!”
那身富贵亮丽的牡丹花长袍早已经被鲜血浸染成了深红色。落花一时呆住了,要不是那根金灿灿的束发簪,她根本认不出眼前的人。他的脸上,脖上,手上,只要露出来的肌肤,都像被利刃割开了一般,伤口纵横交错,密密麻麻,没有一处完好,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