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正是这样的心意。待我们成亲后,我定会好好怜惜你,来日你为我诞下孩儿,你们母子便是我最重要的人!”说着他将裹着锦被的落花半拥进怀里。
他的深情低诉,柔情蜜意,甜言蜜语,好似倒在落花伤口上的蜂蜜,招来了许多小虫子在啃噬她的心一般,引得她阵阵心悸。
半响落花问他:“你能先解了我师父的法术吗?他已经生生受了三日的苦,我……师父将我养大,现在我一心嫁你,对他只有师徒之情,我知师父心性孤傲,不肯低头,求你……求你解了他的法术!”
洛世奇沉思片刻才道:“这就看你怎么做了!”
见落花不解,他的唇边绽出一个标志性的坏笑,又道:“见到他时,你若还这般哭哭啼啼,他只当你不愿嫁我。你若能说动他离开,并且他不再来打扰我们,我便解了他的法术。”
落花点了点头,忙说:“我们现在就去吧,晚去一刻,师父就要多受一份罪。”
洛世奇睥睨了她额头一眼,皱眉道:“你才刚醒,头上还有这么个丑死人的大包,你师父见了难免生疑。还疼不疼?”
说着就给她疗起伤来,不多一会落花的额头就恢复如初。待他做完这些,又拿起她的右手,摸着掌心的红色疤痕问她:“是谁给你疗伤,覆疏吗?”
“云川,是倾城叫来的云川。”落花如实答他。
洛世奇微微点头,细细看了那掌心的疤痕一眼,捧着她的右掌贴到他的唇边,对着那疤痕的位置爱怜的亲了又亲,然后又将她的掌心贴上他的一侧脸颊,他的大手也覆上她的手背,这才偏过头来满是不舍的看着她。他眼里春水流转,波光滟滟,却又没再言语,只这么万般柔情的看着她。
落花微微怔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温柔多情的年轻公子他是谁?
“锁骨针”,当这个光听名字就叫人毛骨悚然的词眼跃入她脑海的时候,她才慢慢回过神来。那个残忍的强·暴了自己,又给师父施了如此恶毒的法术,让师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魔鬼,怎么能是眼前这个温柔多情的年轻公子?
明明是一个恶人,却装扮成好人,她竟还差点受了他的蛊惑!明明是他逼她就范,却又故作深情,试图用糖衣炮弹来攻陷她的内心防线。落花原是恨他,现在知道他这样的险恶用心,更是恨他恨的牙痒。只是,恨却没有办法,她的师父成了他牵制,要挟她的一个法宝,她知道这一生她都别想逃离他的魔掌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如约放了师父,或许又是他的什么诡计吧。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想到要与他成亲,忍受他的喜怒无常,处处诚服顺从他,还要生孩子……落花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半倚在他的怀里,落花心里的恨意却已经翻江倒海,一发不可收拾,这次第,怎一个“恨”字了得!
☆、从此萧郎是路人
在落花的苦苦哀求下,洛世奇终于让她见了秦子净。
秦子净待的暗室,徒有四壁和一张床榻,没有门窗,故而很是昏暗,白日里也点着灯。落花来的时候,他正在榻上打坐,他还跟过去一样,一身白衣,纤尘不染,闭目安详,神情淡漠。落花心里的一股暖流翻涌上来,眼里发酸,忙背过身去擦了眼泪。
一旁的洛世奇打破了沉寂,先开了口:“上仙好悠闲!却不知锁骨针把骨头打磨到哪般了?”
秦子净犹如没有听到一般,纹丝不动。
“师父……”落花嗫嚅着轻轻唤了一声。
“花儿?”见来人是落花,秦子净眼里忽然有了一抹亮色,立马下榻,一面还问她道,“手上的伤可好了,给我看看。”
尽管语气依然冷淡,但是听在落花心里,便是千年的寒冰也被他消融了,何况她的心里本来就是一汪春水,现在听他这话,更是快要沸腾了,但她却不敢伸手给他看。
洛世奇说他给师父施了锁骨针,但是眼前的师父一如往常,无论他打坐,说话,还是走路,丝毫看不出任何异常,是他硬撑还是洛世奇撒谎?她抬头看他,他探寻的目光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两人的对视无语,看在洛世奇眼里却成了眉目传情,他看不下去了,一把将落花拉了过来,哂笑道:“没想到上仙说话竟然丝毫不乱!两百零六根锁骨针,日夜打磨上仙的筋骨,上仙依然面不改色,走路也与常人无异,如此定力,寻常人岂能企及?”
闻他此言,秦子净不动,不怒也不答。
一旁的落花着急了,忙追问道:“师父,可是真的?”
秦子净淡然道:“师父无碍,不要担心。”
洛世奇笑说:“花儿你还要与他说话吗?他每说一句,针尖便会加速的打磨他的颌骨,这种痛楚可不是割破了手掌,刺穿了胸膛可以比拟的!”
当看到落花脸上的惊疑之色,他立刻就明白了她的心思,笑着说:“你看秦子净如此镇定,不信他被我施了锁骨针?那好,你可看好了……”
话音未落,他一个闪身来到秦子净身前,掀起了他的袖管,露出了他葱白一样的纤指,里面的血红细针看的一清二楚,若是盯着细看,竟还能看到那些细针在慢慢蠕动,犹如吸人血液的小虫子,恶心诡异,触目惊心!
看着惊呆了的落花,洛世奇又解释道:“手指纤细,所以这些针才看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