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一个人。”
“谁?”
“就是南宫枫昏迷之前,南宫府来过一个女人,虽然只是背影,但仔细回忆我想起来一个关键点,就是那女人的耳环,我在李海的房间里见过,玄济道长给夺走了,但我印象很深刻,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帮助南宫海的狐狸精?”
“你说狐狸精?你确定?”
竹浣不确定的摇摇头,只是碎片般的拼合,还真是难以肯定。
“你就跟在我后面,不准乱来。”落日祝福扮上男装的竹浣,竹浣乖乖点头跟着进去。
咏月楼里的热闹和外面的繁华不同,这里没有阶级也没有烦恼,只要有钱就有酒和女人,想乐就乐想哭就哭,谁也与谁不熟,隔天就能忘记对方似的。没有人问谁的名字,也都不问出处,谁给的钱多,笑脸就会得到更多。
春姨为人热情是这里管事的,所有姑娘都要听她的,她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不给钱也别想让姑娘陪一个笑脸。义气嘛,谁知道呢?烟花之地想要想讲义气的话,恐怕还是要想一想了。
竹浣和落日在一个房间坐下,春姨见是新来的客人更加热情:“有没有中意的姑娘?春姨帮你们叫来,放心新客人都有特权,即便是难叫的姑娘,我也能让她过来露露脸。”
“那就叫李妙诗来吧。”竹浣快嘴说出来。
春姨当即脸色一变,又转成笑脸:“说来不巧了,妙诗她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