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多年的兄弟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断断续续的红派的人和断冥域的人都会来天瑶村,破风镇也开始有了人住,但却看不到一丝玉玄族的痕迹。
从前的盛况也不复存在。
断冥域可不是很闲的,既然玉玄族一夜之间消失,那也没有寻的必要。
这天瑶山上的草药,是要玉玄族人的骨血来供养的,红派的人少,也不能经常回来养草,便也放弃了。
天瑶山上的草药都没了,如今也都变成了一座普通的山。
玉玄宫里的药也都被红派给瓜分精光,有些被断冥域抢走了,红派也不会说什么。
这世上在流传出来玉玄族的药,大抵都是那时候玉玄宫所留下的。
“恕我直言,这些事情与你站在这里当石像有什么关系?”
赤月娘笑了笑道:“这世上的事总是有前因后果的,不说这前因,说了我的故事,你也听不懂。”
竹浣饶有兴趣的准备听一听赤月娘的故事,可惜这天这么快就亮了。
竹浣还趁着玉玄族人都没醒,赶紧离开。
雪粟歪头:“我这费了半天的劲儿,你们就是去听故事的?下次带我去吧,落日也不见得爱听故事。”
落日点点头,实觉得毫无用武之地,不如做些其他的。
竹浣耸耸肩道:“赤月娘很有意思,她竟然能变成石像在那里站着守护玉玄族,也真是大仁大义。”
“谁知道是不是一种惩罚来的?”
“雪粟,你这小脑袋很是灵光嘛!”
“那可不,这玉玄族消失的无踪,应该就是高乡请了幻族的幻仙来设的仙障吧?真是厉害的不得了。”
竹浣揉揉雪粟的小脑袋,觉得她这聪明劲着实令人喜欢。
本以为还能来听一个故事,谁知一晚上赤月娘也没现身,多亏凤珍来的快,不然竹浣就被玉玄族的人给抓了。
回来的时候,落日正站在门口等竹浣,竹浣欣喜的跑过去:“你怎么还没睡?”
“想等等你,如果你又是听一夜我就回去睡了。”
“那你是知道我会早回来了?”
“嗔炳傅刚刚来过这里,他说了一些事情,不知道有没有帮助?”
落日这是学会卖关子了吗?
竹浣点点头:“说来听听,看看有没有帮助?”
“他说天瑶山的玉玄草是由玉玄族人死后埋在上面的尸骨供养,一年用一次玉玄族人的血就可以。玉玄族人没人最多活不过一千五百岁,所以死后都会被埋在天瑶山。”
竹浣没太明白。
“他的意思是,可能知道那神器的人,已经死了。”
“那现在的族长呢?他总不会连玉玄族有什么神器都不知道吧?”
“可你记得赤月娘曾经说过,玉玄宫被红派的人拿了个精光,说不定那湛川青鹤就在里面?”
难不成是被红派的人给拿去了?应该不会吧?如果被红派的人拿到,总会落到断冥域的手里,可断冥域分明是才通过竹浣找到一件神器。
如果断冥域知道神器在玉玄族,说不定早就来屠村了,还用得着什么红派的人在这里利用他们?
赤月娘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现身了,竹浣急得团团转,可又不跟轻易跟嗔炳傅提起,如果他知道赤月娘还活着,会不会坏事啊?
就像赤月娘说的,嗔炳傅也未必会信吧?
小武倒是聪明回来半点都没有提,只是每次去玉玄溪川的时候,他都会对着石像笑,还会叫娘亲。
看着小武思念娘亲的模样,竹浣想到了自己的娘,她会不会也像赤月娘一样,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了她的呢?
想着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这赤月娘怎么总也不出现了?
凤珍来给了答案,原来是族长的儿子大婚,要庆贺十日,夜里好多人家都有酒喝。
解了这个疑问,便只能等着三日后赤月娘能够再次现身。
竹浣闲来无事去了茶馆听听说书,谁知这个老人竟然来讨茶喝,竹浣想也没什么,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姑娘不像是这里的人。”
“老人家,你眼力可真好,不过我在这里待了许久好像也没见过你。”
老人笑道:“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竹浣一头雾水,想问个深些,他却喝了茶就走,怎么叫都不回头。
雪粟听了也觉得奇怪,落日却半天没有说话,竹浣摇摇他的手,“你怎么了?”
“你说的那个老人,我好像也见过,昨日我就酒馆喝酒也遇到过。他同我也说了一样的话,我并未在意,以为他不过想明日在来讨酒喝。”
如此说来,这人怕是盯上了竹浣一群人,故意接近的。难道是断冥域的人乔装扮的?
就算这断冥域也开始寻找上古神器的下落,那初舞断不会告诉他们的。难道是墨沼鳞的人一直都跟着竹浣吗?
还是要留个心眼,若是被他们跟踪成功给抢了神器回去,那可就是大事了。
为他人做嫁衣的事,听起来就恨是窝囊。
竹浣这次故意一个人去了玉玄溪川,雪粟和落日在嗔炳傅家暗中守护,若是断冥域的人来了,他们两个也一定可以抵挡的住。
竹浣抓紧一切时间,跑的比兔子快多了。
“你总算来了,你还没说对那上古神器可有印象呢?”
赤月娘思来想去还是摇摇头:“这要是知道,我便早就告诉你了,历任族长应该知道,不如你去问他?”
“你这话说的,他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