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竹浣沉默,想着若是没有落日,怕此行不仅孤单也凶险,他愿意一起同行,心里温暖自然。
赶了小一个月的路才到了这最南边的冥城,果然是与苍古遥望的最北寒不同,这里极热,还没进去,汗就流了下来。
多亏离着灼临城很远,说是祈平王的远客,竟然还给蒙混过关了。
竹浣一路遮面,墨沼鳞会不会也来了?他来的话真要动手,怕是几个竹浣都抵不住。
在客栈住下,仔细看了一天,也分不出来哪些是断冥域的人。
“你那日既然见到了墨沼鳞,他不但没有伤你,竟然也一路没有跟来?这有些奇怪,你确定那人就是墨沼鳞吗?”
“我确定,那红痣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谁人还会有那么特别的痣?”
“那就奇怪了,我们来了冥城三日,天天四处闲逛,竟也没有人觉得不寻常,来了外人总该注意吧?尤其是这种时候。”
“你这么说,我心里着实没有底了,难不成是墨沼鳞故意引我们来的?”
落日夜里穿起夜行衣去了好几处看,也没有什么发现。
白天打听的又不敢太深,怕会起疑心,这断冥域应该就在眼前,却怎么都找不到。
竹浣拎着糕点准备回客栈,却被人给拦了,大声的说她偷了东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怕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竹浣放下糕点,连连摆手:“我有许多银子,不差这一点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