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当看到某人嘴角那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时,才反应过来,不由懊恼的瞪了他一眼,不管什么时候,这腹诽的性子总会趁你不防备就冒出来,自己本来是心疼他,想让他吃胖一点,怎么又变成似乎在表白了!“讨厌,谁喜欢你了!”
江月初温柔的凝视着眼前那张似羞似嗔的小脸,那秋水眸子里一览无余的娇憨,还有暴露在视线里越来越多的诱人风情,眸色渐渐的变深,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再吐出的声音就带了盅惑的味道,“喜不喜欢,试试就知道了。”
沙哑的话刚落,那性感的薄唇就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急切的渴望猛的附下来,占有欲极强的含住那两片娇嫩的唇辦,重重的辗转吸吮,暧昧的啃咬逗弄,一只大手更是霸道的禁锢住某女那想躲闪的脑袋,唇上的那股子力道和激烈好像恨不得要把嘴里的美味吞下去。另一只大手则着迷的在光滑细腻的身子上爱恋的游移着,一点一点重温着之前种种柔软的美好和凹凸有致的悸动。
趁着某女娇喘连连,几欲窒息时,才不舍的微微移开薄唇,“阳阳,喜欢吗?”
某女急速的贪婪的呼吸空气,哪里顾得上某人说什么。
“不喜欢?嗯?那这样呢?”魅惑至极的嗓音一落,薄唇再次附下,这次直捣黄龙,带着茶香味的灵舌霸道的撬开贝齿,在那片温暖濡湿的土地上恣意翻搅,侵占,勾着丁香小舌就不再放开,抵死缠绵,那股子狠劲想是要把这几日的相思折磨都发泄出来。让怀里的小女人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相思已经入骨。
半响,某女几欲晕厥,浑身无力,某人顺势压着跌落在柔软的大床上,粗重的喘息着再次放开,这次吐出的声音已经沾染了浓浓的情动,“阳阳,现在呢?喜不喜欢?”
向暖阳面若桃花,眸眼迷离,海藻似的长发铺满白色的枕头,微微红肿的唇辦梦呓似的呢喃,“喜欢。”
某部长看着近在咫尺的诱惑美景,哪里还能停下手来,“阳阳说的太小声了,看来是喜欢的不够,还要再用力一些才行。”
某只腹黑又闷骚的部长大爷啊!您就直接说想吃呗,整这些个拐弯抹角的曲线救国干什么?柏大少在这方面就痛快多了,想吃就吃,直截了当,当然论情调,还是您更胜一筹,论麻利就是柏大少胜出了,话说某女到底喜欢那种调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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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哥哥,月哥哥、、、、”虚脱般的身子像是一往水瘫软在某人的怀里,急切的喘息着,像一朵被雨水淋湿了的海棠花,开的娇艳欲滴,引人釆撷。
江月初爱恋的紧紧搂着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依然滚烫的唇一下一下的落在那张红扑扑的俏脸上。“阳阳,阳阳,舒服吗?”
某女那张俏脸上的颜色就更鲜艳了些,没有丝毫力道的小手不依的扭着某人腰上精瘦的肉,“讨厌,不要说了。”一个个的怎么都喜欢问自己的事后感受啊?啊啊,这让自己怎么回答吗?
某部长魅惑的低低笑出声,大手再次放在敏感的某处,“不说,用做的好不好?”
“江月初!”某女一个战栗,加紧了双腿,软软的求饶,“我累了!”这几天自己几乎没有休息过,那位爷跟喂不饱的狼一样,不榨干不罢休。
江月初如何不知,不然能从战场上翻身下来,不然能委屈自己的兄弟?不过嘴上还是故作不甘的讨着福利,“那我怎么办?”
某人的大手很邪恶的握着某女的小手来到小月初上,神情貌似很纠结痛苦而隐忍。
某女那张小脸再次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怎么办?难不成用那只万能的右手?不要!激情过后的某女感觉异常的敏锐,楼下的声音隐约可闻,间或的一声怒吼更是如在耳边,此时此刻哪里还能再旁若无人的做那种事?自己还没有修炼成精哎!小手僵着一动不敢动,低低的诱哄着,“月初,那个以后好不好?现在下面还有人呢?”
江月初何尝不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楼下老爷子的怒吼隔着这么远都清晰可闻,自己要是真整出点动静来,还不被人听了墙角去?最重要的还是担心阳阳的身体已经累的吃不消,如何承受自己的疼爱!于是之前涌上的渴望慢慢的退下,不过吐出的话还是有些不甘,“阳阳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吗?”
某女羞窘的瞪了幽怨的某人一眼,那只被迫握着的小手重重的一个用力,引来某人压抑的一声低吼,“明晚好好的补偿你行了吧?”不要脸的坏蛋,总是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舒服了干什么?乃们说的跟喝水似得,人家会害羞的好吗?
“阳阳,你想把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毁掉吗?”某部长一脸的似痛似欢愉的表情,大手再也不敢让那只小手握着自己,刚刚那一下子紧握,敏感的差点弃械投降了!
“哼!毁了正好找个新的!”某女觉得有时候男人就跟孩子似得,不能一味的宠,不然得寸进尺,没完没了,而自己就会被逼的一步一步后退,直至钻到他们的圈套里,任其为所欲为,适当的时候该狠一点还是要狠一点,不然以后这两个人还不得把自己榨干了!
有了新的认识的某女,狠着心起床,不理会身后那双凤眸会是如何的哀怨,不去听那一声“阳阳”是多么的酸楚,裹着被子,忍着双腿的酸痛,心里又开始一遍遍的骂着那只喂不饱的狼,别扭的挪动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