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不放心。”陆珩沉着声说。
“擦。”简颉骂骂咧咧地摁了电话,自言自语,“像真的似的。”
周期缓缓发动车子,也不问陆珩说了什么。简颉憋不住到底说了:“陆珩现在像个情种一样是怎么回事?”
“嗯,是个情种,对宜宁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周期稍稍将车速降下来,语气无奈。
“你这么武断会孤独终老的。”简颉开了车窗啧了啧嘴,“不过也没关系,你至少还有很多很多钱,爱情算个毛线球球。”
“……”
到xc上班的第一天,坐在周骞成身侧的位置上,周期才第一次意识到周骞成对他的期待以及作为一个继承人需要承担的压力。
周骞成从座位上站起身向在座的董事鞠躬,只为和他们说一句:“周期还小,免不了孩子气,以后还请大家帮忙指教。”
会议室的人都走散了,周期还恍恍惚惚地坐在桌前。周骞成见状哈哈大笑:“有压力了,在家不是小霸王么,不是打了包票不会露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