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割了道口子,“相公,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浑身检查者他的伤口,却在小腿处看到两个口子,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是蛇,“相公你怎么样?我,我该怎么办?”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吓的语不成声。
陈志颤颤巍巍的指着身体的前方,“你走,那,那边有出路!”说着嘴巴只能无助的长着,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杨姗姗慌忙点头,忍着浑身不适,将他拖到一块平地上,望着他痛苦的眸子:“相公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给你给大夫,马上回来!”陈志紧紧皱着眉头,抓住她的手使出浑身的力量吐出一句:“不!”
她的眼泪刷的掉下来,摇着头吼道:“如果你活不成,我也不活了!”说着深深望了眼陈志,“你等我!”便转身朝着他指的方向离去。
肚子里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可是顾不上这些,满脑子都是,她的相公要死了,必须出去找大夫救他!沿着他指的方向走到头竟然是一堵石壁,她绝望的看着密不透风的石壁,眼角突然撇到一旁突出的一块石头,上前用力按下去,石壁轰然一声巨响,然后缓缓上升,她捂着嘴不知是庆幸还是什么,竟然泪流满面,石门敞开,她快速的钻出去刚欲运起轻功,脖子上突然出现一道银色亮光,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把银色宝剑!
蓦地抬头,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站在她身体一侧,拿着宝剑的手得意的晃了晃,阴鸷的眸子含笑看着她:“小美人,终于肯出来了?不愧爷在这儿守了两个多月!”
杨姗姗猛地被这双眸子提醒,心下暗叹不好,她扑通一下跪下,哀求道:“求你我先去找大夫救人,事后我自然跟你走。”
“哼,救谁?那个戴面具的奇怪侍从?”
“那不是侍从,是我相公!我求你了!”声泪俱下的哀求没有让黑衣人产生一丝怜惜,他低着头眼睛里冒出阴狠,若不是这娘们,他的手下会被主子全部杀光吗?要不是他苦求主子让他守候在此处,怕是连他的命都没有了吧!
她半晌没得到答复,突然脖子一痛,脑中闪过陈志痛苦的脸便没有了知觉。
恍惚之间,她看到陈志苍白的脸在视线中越来越远,张着嘴想跟她说着什么,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见,想追上去,却被一道亮光横挎在她的面前眼看着他越来越远,最后看不到影子,“相公!相公……”
耳边隐约传来一名老者的叹息,“您的夫人已经有孕一个多月,应该忌讳着房事,若是还不禁欲,你娘子肚里的孩子怕是留不住了!”
安静了一会儿,便听到一声深沉成熟的男人声说:“听大夫所言。”
听到一声开门关门声,以为有人出去了,可是房间里明显还有一个人浅浅的呼吸,定是武功高深之人,缓缓的睁开眸子,便映入一双温和的眸子,“你醒了?”
她皱着眉头坐起身来,揉着被疼痛的脖颈,问道:“是你派人将我掳来?”美目四处观察,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而面前的柳庭沛,正背着手端着笑容,可是杨姗姗从他的笑容背后看到了阴险,寻思着该怎么逃脱,她的相公还在山谷中等着她带人去救,不知这会怎么样了,想着想着,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竟然是从未有过的心痛。
柳庭沛心疼的坐在床沿,大手刚凑到她的小脸旁边,就被躲闪开,美人如玉,眼神却似冰,“你到底有何目的?到底怎样才肯放我离开?”
他黯然的放下想为她拭泪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你就这般厌恶我?”
“我要去救人,不想听你莫名其妙的话。”说着便想起身,可身子软软的几乎摔倒在地上,柳庭沛眼疾手快将她接住,温声劝道:“小师妹何必这般着急,你应经昏迷了两天两夜甚至已经虚脱,先吃点东西吧。”
“两天两夜?!”她的脑子瞬间炸开,“我的相公,我相公怎么样了?”揪住他的衣服急切的问道,两天两夜啊,如果没人救他一定会……
柳庭沛的浓眉皱起,“你的相公很好,只是活不活的下来,还要看你的表现。”
听到陈志无事,一颗久悬的心瞬间落地,只是他落在柳庭沛手中,是想以此来要挟她吗?冷眼盯着他:“说吧,如何才能放了我相公?”
他修长的大手摩挲着她娇俏的下巴,杨姗姗怕相公在他手中会有危险,不敢太过惹到他,隐忍着厌恶没有拒绝,他的满足与她的顺从,抚摸的手一路滑到她的脖颈,眼看便要往下移,小手啪的打掉,像一头匍匐的小狮子。
他看着被打红的手腕,暗叹她下手之重,手中那细腻的触感却令他心情十分好,扬起脸凑过去,在离她的脸还有三指的距离时停下,热气贪恋的喷洒在她脸上,小手紧握成拳,只听他说:“若你要相公安然无恙,便委身于我可好?师弟会好好疼师姐的。”一个疼字咬的极重,已有所指的含蓄。
“你!”她紧蹙的秀眉下,一双美眸恨不得生吃了他!“我是有相公的人,你别妄想了。”
谁知他听了狭猝的笑起来,“我的师姐何时这般玉洁冰清?三清山时六位师兄的轮番伺候,还有那半男不女的姬三生,如今有你的相公,呵呵,八个男人,你身子早就习惯了吧!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红红的掌印出现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她咬牙切齿道:“太子,别脏了你,还是让我这污秽不堪之人快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