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来找我有何事?”钟智宸上前拉着她的小手进了屋子。爱璼殩璨
杨姗姗摩挲着他掌心的粗茧,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又无法解释,反正就是好奇怪。
见她脸色有异,钟智宸将手贴上她的额头,杨姗姗打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呢?”
“既然没发热,脸色怎会这般红?蝉儿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他望着她艳若晚霞的小脸问道。
“额……我脸红了吗?”下意识的摸了磨脸颊,果然好热,哎呀,这是怎么了?见他紧张的盯着自己,就更窘迫了,松开他的手捂着脸颊直叫:“没有,我没事。”
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真是个小丫头。”
“你就跟你很大一样!”不过二十多岁啊,跟她前世一样大!同样的年龄,女人一般比男人成熟,换句话说,她应该比他成熟……只是……古代可能不大一样吧……
他一挑眉,狭长的眸子带了狭促的笑意,“你说我大不大?”
“……”sè_láng!
每每看到她这般可爱的样子,心里就跟有猫儿在抓他的心一般,恨不得将她揉入怀中。“你等着,本王捡了几个好玩意给你。”起身走进寝室,杨姗姗看着他的背影猛翻白眼,“不自称本王会少块肉吗?真是的。”
一会儿钟智宸拿了包东西出来,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杨姗姗左看右看看不出是什么,疑问的看向他。
钟智宸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那个,一会儿你自己拿回去看吧。”咦,他的脸怎么红了?一个以阴狠残暴闻名天下的奸臣送了包东西就脸红了?真真是奇景啊!不过,出来串门都有东西赚,还有比这个更好的事吗?她拿起包袱便要走,钟智宸喝道:“哪儿跑!”
好吧,她又被某人吓住了,老老实实的坐下,低着头声如蚊呐:“人家迫不及待想回去看里面是什么。”
他无奈的笑了,“你就这般心急,放在这儿一会难道会丢了?”
杨姗姗还欲说什么,门外走进来一名弟子通报道:“大师兄,师姐,师傅有请。”
“何事?”他瞬间恢复了平日严苛的模样。
那弟子显然很畏惧他,不敢抬头的回道:“凌家小姐去师傅处哭闹了。”闻言,他的眉头皱了下,挥手示意他下去。
她看了眼钟智宸,他回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走吧,去看看你惹出来的事。”
“明明是你伪君子送上门的美女不要,才上了人家的心好不好!”她气闷,果然是奸臣,栽赃嫁祸是一绝啊!
一路上钟智宸毫不避讳的牵着她的手,尽管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挣脱,只得认命的让他牵着了,旁边时不时的飘来探究的目光,杨姗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那些目光却在他瞥过去时,自动消失了,可见众人对他的畏惧。
刚到闲云阁门口,便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哭声,杨姗姗一个头两个大,最怕的就是这种胡搅蛮缠恶人先告状的,她倒要看看她怎么颠倒黑白。
两人手牵手走进议事厅,厅内几人目光皆看向他们,她抬起头却发现坐了一屋子的人,几位师兄也全到齐了,满头雾水,这算什么大事?干嘛都来凑热闹?
几人看到两人紧签的手,脸上都呈现不一的神色,她发现二师兄正淡然的坐在师傅的下首看着她,见她看过来便点头微笑,可是杨姗姗却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了受伤,都怪大师兄,干嘛非要牵着她的手怕人不知道似的!想挣脱开他,无奈却被攥的更紧,似乎要将她的手捏断!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威胁道:“不许看别人!”
真是的,那点小动作都能看到,到底有多少只眼睛……
两人进来后,一直在哭泣的凌襄声音蓦地提高,娇柔的擦着眼泪似乎全世界都欠她的,师傅出于礼貌安抚道:“凌姑娘先别哭,劣徒已经带到,若有错叶某自然教训他们。”
凌襄听了猛的止住哭,削葱般的纤纤玉指直指着杨姗姗说:“就是她!我去看望钟大哥,偏被她看见了,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毒打一顿,你们看。”说着撸起袖子,白嫩的胳膊上除了手腕处有些红肿,上面也青青紫紫许多煞是吓人,杨姗姗皱眉,她明明没怎么样她呀,如何会有这些伤?难道是她自己掐的来陷害她?
叶闲卿见他最小的女徒儿一直未说话,便温声道:“蝉儿,可是你将凌姑娘打了?”
杨姗姗看着师傅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轻轻点头声音清亮的回答:“徒儿确实与凌姑娘发生了些争执,然而确实凌姑娘在先,徒儿正当防卫,只是徒儿却不能承认她身上的伤都是我打的。”
凌襄听了哭的更为凄惨,似乎她是杀她全家凶手似的,这时钟智宸捏了下她的手,冷声说:“凌姑娘还是不要颠倒黑白,到底孰是孰非你心里有数,别做出有碍你们凌家颜面的事才好。”
“钟大哥!她明明背着你跟他们都有纠葛,你还当她是个宝,襄儿不服!”说着泪水一滴一滴滑落脸颊,坐在一旁的凌云翼搂过她,在耳边悄声劝解,可是凌襄哪里能放过这么一个毁她名誉的机会,谁让她霸占了这几个男人的心,父亲让她随行就是为了能在三清山寻得一位皇子做佳婿,到时她最差也是一国王妃,可是这个女人,硬生生将她的机会全部磨灭了!她怎能不恨她!
钟智宸刀刻般的面容此时更为暗沉,将杨姗姗轻揽入怀,阴骘的眼神似乎能将凌迟,杨姗姗抢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