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赐婚,赐婚的女子当然是正妻,但他当时心里只有小师妹,所以权衡之下便接受了那些女人,好吃好喝的养着,却从未碰过她们,也并无名分。
话说完,他望着那张明显转晴的明媚小脸,眼中的柔情更甚。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接受这些女人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其中有各方势力的探子,与其敌暗我明防不胜防,还不如养在眼皮子地下派人仔细看着的好,这事太过龌龊,他心里那一尘不染的人儿,怎能接触这些?
秦月蝉心里虽然舒服了点,却不准备就此放过他,扬起小脑袋审讯道:“你敢说没有一个上心的?”
知道她所指何人,却被她这幅酸酸的小模样给逗笑了,长臂一紧便搂了个满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强势的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人家还没问清楚哇!
很快,屏风后的又燃起春情无限一片娇喘淋漓……
转眼间,秦月蝉已经在王府住了十几天,每天的固定活动如下:吃饭,睡觉,散步,ooxx!
仿佛又恢复了小院儿里的生活,每天绣绣花,跟青儿玩玩闹闹,剩下的,便是伺候钟智宸那头永远都吃不饱的狼。
不过闲散之后,终究还是觉得少些什么,每次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其他五个师兄,在三清山时,他们六人之间虽然有些矛盾,对待她时却难得的统一,怎么来了十天了,都不见他们人影呢?其实别人都还没那么想念,二师兄的样子最近却日日浮现眼前,想起两年前在玄武国的皇家围场,两人无奈分离的场景,一颗心就闷闷的。
原以为一辈子都成为秦牧寒的禁脔,可如今既然都是师兄弟,见一见总可以吧?
于是她挑了一个柔情蜜意的傍晚,两人吃过饭便手牵手在后花园散步,当她小心翼翼的提出这个建议时,钟智宸那张冷脸便瞬间直接掉到南极去了!
“你就这么想与他在一起?”放开她的手,暗紫色蟒袍的挺拔身影,缓缓的踱步走上前。
秦月蝉走在其后追上去,拉着他背在身后的小手便笑嘻嘻的回答,“当然更愿意跟大师兄在一起啦!”笑靥如花的哄着,终于发现他冷颜稍霁,才又说道:“可是,很久没见他了,便稍稍有些挂念。”
软软的嗓音,让人的心也忍不住化成了一汪水,他当然明白小师妹对老二的情感,那种幼鸟缱绻的归属感是他身上所不具有的,可是……
鹰眸望着远处渐渐下山的夕阳,鹰眸闪过一丝冷意。
转过身,双手扶着她纤瘦的肩膀,轮廓分明俊美无俦的脸上流露只对她的温柔,“你乖乖听话,今天师兄就给老二写信。”说完还不忘刮了下小翘鼻。
得到满意的答复,秦月蝉高呼一声兴奋的扑进他的怀里,小手揽着他无一丝赘肉的腰,像只小动物一般蹭着,“谢谢你大师兄!蝉儿好爱你哦!”
完全是发自心内的欢喜,连带的整个人都洋溢着精神,忘记了刚吃过饭,便拉着他的手蹦蹦跳跳的好不欢声,可是她没注意到,身后钟智宸冰封的脸上那双危险的眸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说的便是现在的她,心里甜滋滋的想着二师兄那丰神俊朗的模样,一边让人去花房采了一些花,整日的泡澡不说,还做些面膜,一张本就极美的小脸更是张扬着耀目的倾城绝色。
几天后一早,钟智宸便如往日早早的上朝去了,秦月蝉一直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饿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床榻。
刚吃完不早不中的饭,便听青儿禀报柔夫人来了,她绣花的手一顿,不由产生一股子不耐,这女人在她初进府时来问询过需要准备什么,见她不冷不热,以后也没再来过,对这个女人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贤妻良母的模样,不笑不说话,可是那种正室见小三的感觉着实不好。今儿个是什么风把她给吹来的呢?
听蝉苑正堂,柔玉聘聘婷婷的进门,娇柔大方的行礼,坐在上方的秦月蝉冷眼旁观,竟然是找不出错来。
含着一丝淡笑,点点头,让人赐座上茶,这才开口问道:“柔夫人此次前来有何事?”
柔玉笑的娇美,本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比她这种小丫头片子来的有韵味儿,拿着一双丹凤眼望向上首的秦月蝉笑道:“王妃折煞妾身了,您叫妾身柔玉就行。”
最近几天钟智宸有些狂躁,直弄得腰背有些酸,她斜倚在美人榻上,青儿很长眼色的拿了一个软枕给她靠着,眸子含着笑问道:“柔夫人太谦虚,按理说您年长一些,又入府多年,蝉儿应该叫您姐姐才是。”
“王妃您人好心善,妾身却是不敢的。”柔玉受宠若惊的推拒,秦月蝉也不坚持,两人又寒暄了一番,她才娓娓说明来意。
“今儿个来,是想跟您交接一下府里的钥匙,妾身承蒙王爷抬爱掌管府里上上下下的事,如今您已进府,这钥匙理应交给您保管。”说着大方的站起来拿出一长串钥匙。
她打量着柔玉的表情,没有一丝破绽,可是不管她到底是否真心交权,如今她都不能收,不为别的,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掌了权下面的人给她使绊子,到时怕是弄的焦头烂额。
起身走到柔玉面前,伸手接过钥匙,敏锐的发现她的手一顿,柳眉微皱,一瞬间,秦月蝉心无城府的娇笑着,又将那钥匙塞给了她,“姐姐掌管王府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妹子年小无知,怕是管不了这一摊子事儿,所以还请姐姐继续管家,好让我偷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