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华忙出声制止,“胡说什么!月宸妃妹妹怎会让我在门外跪两个时辰!”此言一出,便是坐实了奴婢的话。
秦月蝉把玩着腰间镶着翠玉的丝绦,冷眼旁观眼前恶俗的戏码,早就看出她的盛装打扮,跪地不起有蹊跷,原来都是为了诬陷她。
坦然浅笑,对上柳庭沛射过来的目光,含着怒气的眸子半眯着审视质问:“月宸妃,你为何无故惩罚贤妃?是不是朕平日对你太过宠爱,所以恃宠而骄?”
“皇上怎么说都对,臣妾被人吵醒还没睡饱,您自便吧!”秀气的打了个小哈欠,便转身欲进寝室。
“月宸妃!”怒吼声在身后响起。
她停下脚步优雅转身,只是眉头微微皱起,显示着主人的不耐。
柳庭沛刚要上前,便被贤妃扯住了袖子,可怜兮兮的眼睛望向他:“皇上莫怪,昨夜都是臣妾的不时,妹妹生气也是应该的,您别生气,她只是太在乎您了。”
秦月蝉听了噗嗤一下笑了,为她的精彩表演,这话明着是想着她,可是话里却带着哀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