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小学生般正襟危坐。
夏静生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又立即“哼”了一声。
熊晓苗见好就出,巴住夏静生膀子抬高声音说:“我该相信您!”咬“您”字的时候声音绕了个弯,委实有讨好卖乖的嫌疑。
夏静生挑了秀眉:“我说了不生气了?坐好去!”
熊晓苗又赶紧“蹬蹬”的跑回原处,一□坐下。
夏静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放了毛巾,叹了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是一片清朗,他说:“熊晓苗,和我说说吧,你在美国的事!”低沉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客厅。
熊晓苗一愣,没想到夏静生会问这个,她摆着手,低了头,说:“其实也没什么!”抬了眼,看夏静生转冷的眸子,无奈问:“你真的想听?”
夏静生眸子在安谧的壁灯里显得很亮,认真的点了点头。
熊晓苗很长的时间都觉得既然回来了,在美国的种种之于自己就如同做了场梦一般,没有什么好兴奋的,因为她的走包含了太多的不情愿,真的不是能开心的事儿;但也没有什么好悲伤的,因为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因为都变成了过去所以痛不起来。
她开始慢慢的说起,说到被周游撞见,说到周游带了她回去和叶子文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