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君睿身体僵硬,他想调开目光,但是那变化着各种形状的两团软肉牢牢地吸住他的眼睛,他惹祸的那只小鸟慢慢苏醒,慢慢开始迷醉,甚至叫嚣。
叶素薰一手托着上面,一只手缓缓地整个挑开衣裳,裙带松开,裙子落到地上,隔着裤子,虞君睿只看到一只手的形状在开垦那片芳草地。那个他最爱的敏-感多情的地方,每次他轻轻触碰,叶素薰便会低声呻-吟,然后,漫溢着水流鼓励他,他冲撞的时候,那里会紧紧地吸咬着……
叶素薰地手持续不断地移动着,有时缓慢,有时快速,虞君睿想把叶素薰狂暴地按倒,想让叶素薰在他身下绽放。他的胸膛开始激烈起伏,眉眼因强行压抑而微微扭曲,当叶素薰微微弯下腰,裤子顶出来的形状是她的手指向那深处的隐秘的探进去时,虞君睿感到自己周身的血管爆裂了。
那个美好的地方,这时是不是在微微抽搐?湿了吗?有没有渴盼着他带给它激-情的焚毁?虞君睿想捉住叶素薰的腰肢,把自己巨大的欲-望冲进她温暖的紧致的那一处,他想融化在她里面,想让她融化在自己身下……
叶素薰的动作突地加快,腰肢同时微微扭动,轻细的呻-吟从微微泛白的嘴唇溢出,鼻息间是沉重的喘息。后来,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头后仰挂在椅背上,双腿大张,上面一只手极慢地抚弄着红樱,下面那只手却疾如闪电,绛紫色的亵裤在急剧地抖动,像是有一只小兔子在里面钻动一般。
她似乎在邀请他,邀请他搂住她,挤压她,蹂躏她,带给她沉醉,带给她幸福……
“素素,我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被置身在冰与火之中煎熬,虞君睿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全身的骨骼被砸碎了般,猛地跌跪于地,把头埋到叶素薰膝上,他的双肩不停地抽动,喉咙深处泄出极力隐忍的呜咽之声,嘶哑沉闷,断断续续,他在竭力控制着别痛哭嚎啕……
天地静止,原来,绮丽有时也是死亡,它会攫住人的呼吸,摧毁一个人坚强的意志。
桌上烛火在虞君睿的压抑的哭声中燃到了尽头,火苗在带出前所未有的光亮后,霎地熄灭。
沉寂的黑暗中,叶素薰感到自己的膝盖湿了,热热的,又凉了,她懒得去管虞君睿,闭上眼,只觉心脏被一片片划开,再凑不完整,脑中想哭,却又无声地咧嘴笑了。
爹爹想必不会想见到她的眼泪,她的亲人在受难的时候,她却在与虞君睿无心无肺地纵-情作乐,他们白养她了。
怨过怒过悲过,叶素薰镇静了下来,她弟弟怎么样了,为何没有与娘亲同来,明日娘醒后问清楚了再作决定,无论如何,虞府她不会再去了。
“虞君睿,劳你帮我叫绿萝两人收拾了我的东西,把她们带过来,我先时给你的银票,能给我拿多少算多少,烦你明日拿给我。”
“好。”虞君睿低应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
他不会有事吧?沉沉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咣地一声似乎是虞君睿被门槛绊了一下,随后零乱的脚步声响起,不久,脚步声远去,院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关上。
泪水渐渐湿了叶素薰的眼眶,她和虞君睿就这样完了,今天白天,他们还是那样亲密,他亲吻她,抚摸她,爱恋地进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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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二十年,一个人住在一个远离人烟的山脚下。”虞君睿等人出去后,华隐逸缓缓地开口了。“我扳着手指头,数着我的儿几个月大了,几岁了,多高了,我很想回来,我想我的儿,想你……”
“隐逸,我对不起你……”一字一滴血泪,声声敲打着虞耀崇,无力的双臂终于张开,将华隐逸颤抖的身体揽住主。
“我很想回来……”华隐逸放声大哭,“耀崇,我想你,想儿子,可是!我又不敢回来,我连跟秋璇联系都不敢,我怕我活着的消息传了回来……那个畜牲把那件事说给人知道,你和烨儿抬不起头来……”
多少日子,看着白云翻腾,看着绿叶变黄,看着点点雪花盘旋,一个人孤寂地在那山间小屋埋头痛哭,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是想看一眼儿子丈夫的念头。
她切切地记着他们当日的情意,她以为,那样的如海样的深情,是永世不会变的。
“隐逸,我没变。我娶刘氏,是为了给你报仇。”看不见那张恐怖的脸,听着悲凄的哭声,虞耀崇流泪了。
“你真的没变?”华隐逸心中燃烧起希望,抬起沾满泪珠的脸看虞耀崇。
斑斑驳驳的一张脸击碎了虞耀崇心中刚刚泛起的柔情,面对华隐逸的问话,他的眼光闪烁,敷衍的回答也说不出来。
寒意渗入华隐逸的肌肤,一声悲凉的苦笑倾泻而出。
“罢了,是我看不透。”华隐逸坐直身体,离开那个抖索的怀抱。
“隐逸,你……给我时间。”虞耀崇嗫嚅着道。
“我没时间给你。”华隐逸擦掉眼泪,坚定地道:“我要回来,我要拿回我的身份,护着我的儿子。”
“烨儿过得很好,我很疼他的。”虞耀崇小声道。
“烨儿过得一点也不好,过去的就不说了,你给他订的这门亲事,算什么?”华隐逸一口气把白天姚懿真的言语说了出来,胸膛气得微微起伏。
“果如此事?”虞耀崇呆掉了,姚懿真如此不顾闺训如此随心所言,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正是。”
姚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