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见他装医生装的十分上瘾,自己却在小小的挑拨之下就有些禁不住,不由得有些悲愤。心下一动,我随即便作了一副西子捧心的姿态(因为手还被压在头顶上,捧心的动作自然没有),虚心问道,“那大夫说说,我这个病要怎麽医才行呢?”
“问得好,不过你这个病呢,不能只看一个地方,”他放开那一处微肿的粉红,眼盯著整个rǔ_fáng因为他的动作轻微颤动,随後拉了拉凌乱的上衣,另一侧的rǔ_fáng如同小白兔一般跳脱而出。他放开了我的头顶,手握著那一侧的rǔ_fáng,开始一下一下的揉捏。
“唉……”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有你这麽诊病的吗?”
“哦对,小声唐突了,确实不应该的。”他拍了拍脑袋,回头对我说,“等等我。”随後便直起身下了床。这男人,奇奇怪怪的……不过话说回来,刚刚下面好像有什麽东西流出来了,想到回来之前师父对我做的,里面那个不会是──师父的jīng_yè吧。
我抬头看了看,青岩还在一边的柜子里找著什麽。我要不要把那个弄出来?不然被他看到的话,肯定又是一场尴尬。
扶著床半靠在床上,感觉身下那黏糊糊的东西随著我的动作热热的流出来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