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走开地那么一小会儿,苏母才闲闲地说:“你们不配。”语气里的鄙夷,天蓝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腰板坐得很直,“阿姨,请您不要这样过早地下定论。我们俩相识相知相爱相惜已经有四年了,我爱以年,以年也爱我,我们在一起就会很开心很快乐地生活。我知道,您有门第观念,可爱情就是这样,爱着这个人的时候不会想到其他。我承认我的家境很普通,可能在您眼中它甚至破烂不堪,但我并不感到缺少家庭的温暖。我与以年在一起,可能开始会比较苦,但我想只要我们深爱彼此,就能够克服一切难题。”
苏母凤眼一瞪,半大不小的野丫头也配教训她什么叫爱。旋即又笑,极有深意地说:“我们以年将来是要娶别人的。那女孩跟你差不多大,是我们的世交,这门亲事是我还在怀孕的时候就定下了的,而像我们这样的家族是不会言而无信的。林小姐方才也说过,相信你也察觉的到,你们所处阶级不同。”
林天蓝只觉一口气提不上来,还要再说些什么,苏母又说道:“作为一个母亲,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少吃些苦。新语家世清白,与我们门当户对,又与以年自小熟识。没上学的时候两个人就是在北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