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怎样?”
“因为李侧夫的求情,只打了几板子,未伤及筋骨。只是有些淤青,不会留疤痕的。”少年见她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猜不透她的想法,有些忐忑地回答。
凌悠然失笑,真是单纯的孩子,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她只是担心会否打残了留下残疾。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只是,这具身体似乎并不怎么好,短短时间她已经感觉出来,不过说几句话就心慌气短,仿佛要喘不过气来。
“郡主,可是饿了?”见她久久不语,少年试探着问道,心里则在懊悔,出来时才匆忙竟然连吃的都没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有银子也弄不来吃的,可如何是好?
凌悠然正在想怎样摆脱这悲催的身份,没听清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