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刚才一被他放开,人便一骨碌坐了起来,只顾握起粉拳砸他。冷不丁听他这样说了一句,心中顿时一阵委屈,背过了身去,恨恨地道:“你只顾自己快活!何曾顾过我的死活!又一贯只会满嘴哄骗!伤口疼,心口疼,真疼死你才好!我就知道我不该信你的!”
徐若麟睁开了眼,从后抱住她纤柔腰身,将她拖着仰在了自己胸膛之上,用一边臂膀支起自己的身体,喑哑着声道:“娇娇,我方才并未骗你。后肩伤处真的疼。你是我两世的心结。如今我好不容易娶你为妻了,你却还不肯拿正眼看我一下,我心口也真的疼……”
初念被他闪烁目光看得一阵心慌气短,用力要从他胸膛挣脱开,却被他牢牢抱住——他虽气力尚未完全恢复,但应对她,还是绰绰有余。她最后被他抱着躺在了枕上,他也跟着并头躺了下去,却仍是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仿佛一松开,她便会跑掉似的。
“娇娇你听我说,”他凝视着她,低声道,“我奉旨归宗了,你也晓得,照咱们大楚的律例,父在,儿子是不允许分家自立门户的。我知道我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