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业操守何在……她这个主人当得是有多憋屈啊!
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安奚容眯着眼睛看着千重樱走远的背影,心头不由自主浮现了一个有些荒唐,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念头——
但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这个男人的执念不免也太深了一些。
到校长办公室帮安奚容的伤口简单地消毒包扎了一下,苏瑾年才得空去弄些吃的,剩下见色忘友有异性没人性的唐欣然童鞋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对着一只破相狐狸发花痴。
“喂……?”受不了某人痴迷的目光,安奚容忍不住伸手在唐嫣然面前晃了晃,“你在看什么啊?”
“校长,你是不是整过容啊,一个人天生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完美……”
“整过,”安奚容摸了摸嘴角的伤口,“喏,如你所见,今天刚刚被人整过。”
唐嫣然丝毫不为所动,花痴依旧:“真是的……连受了伤都还这么帅,好像更有男人味了!”
安奚容吐槽无能:“可我是被打的那个……”
唐嫣然一度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像你长得这么帅,又有钱又有权的男人,不应该有很多人追吗?只要你勾勾手指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对瑾年这么上心呢……是因为她拒绝了你,所以你才觉得不甘心同时又很新奇?”
“唔,好像是这样的……”安奚容眯着狐狸眼,若有所思,随后点了点头。
“哼!”唐嫣然倏地站了起来,端起茶杯甩手就泼了安奚容一脸,“就知道你们这些贱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家瑾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家瑾年虽然……咳,大智若愚,但是情商真的——不忍直视!
“咳咳……咳咳咳……”
安奚容表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在没有遇见苏瑾年之前,他以为女人都是很温柔很软很萌很好捏的东西,后来他的这个认知被苏瑾年采取的暴力手段给打破了,眼下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显然要比苏瑾年更为凶悍!
“话说……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嗯哼?”唐嫣然挑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你还想说什么?”
“你猜得不错,一开始我是觉得不甘心,后来跟她接触多了慢慢又觉得十分有趣,好像有点上了瘾。你知道那种上瘾的感觉吗?不是你戒不掉,而是根本就不想去戒掉……”安奚容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勾起嘴角笑了笑,“不过有一点你说得不对,瑾年她难搞得很,我哪里欺负得了她?”
唐嫣然切了一声,用一种判官的眼神审视他:“还说没欺负?没欺负你还把她拐到床上去?!”
“咳……她连这个都跟你说?”
“她不说我就不能套?别以为瑾年在感情方面比较迟钝又有些不拘小节,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地吃她豆腐占她便宜,如果你是真心的我当然不会为难你,但你要是敢玩弄她的感情呢,老娘迟早叫你身败名裂!”
不拘小节?
听到唐嫣然对苏瑾年用这种形容词,安奚容哭笑不得,那姑娘何止不拘小节,她简直“不拘大节”。
不过,只要对他“不拘大节”就够了。
“吱呀——”
听到开门声,唐嫣然立刻抓起一团纸巾扑到安奚容身上:“哎呀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帮你擦擦……”
苏瑾年一进门就看见唐色女扑在安狐狸身上上下其手,趁机吃着各种豆腐,那模样要多花痴有多花痴,要多荡漾有多荡漾,搞得苏瑾年有些风中凌乱,森森地觉得自己回来得不是时候——
那啥,唐大小姐您的节操呢节操?!
于是,下一秒她就默默地退开两步把门重新关了上去。
虽然有点小小的闹心……但君子有成人之美,要是嫣然真的喜欢安奚容,她一定不会再跟那个男人沾染半分!
“瑾年!”
见势不妙,安奚容腾的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作势要去追苏瑾年。
唐嫣然充分地发挥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精神,一把扯住了他:“你现在追出去,只会越来越拎不清。”
安奚容不无怨念地瞪了她一眼:“这次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呵呵,你真的有这么紧张她?”
“我想,我应该不需要跟你证明。”一把甩开唐嫣然抓在手腕上的手,安奚容转身就走,似乎……有点厌恶女人的碰触。
唐嫣然柳眉轻挑,对着他的背部慢悠悠地开口:“如果我答应帮你呢?”
安奚容连停都没有停一下,淡淡地甩出三个字:“不需要。”
唐嫣然摇摇头,啧啧叹了两下,又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考验考验他,看他是不是真心对瑾年的。艾玛,真是做娘的都没她这么操心!
回到家里,苏瑾年以为千重樱不会再搭理自己了,没想到一走到阳台就看见他在花园里——
咳,练剑。
看样子,对于明天的那场决斗,他比自己要紧张多了。
记得小时候,阿晟也经常这样在花园里练剑。阿晟是属于那种做任何事都非常专心并且刻苦的人,因而只要是曾经涉及的领域,都能取得十分优异的成绩,不管是练剑也好,跆拳道也好,还是学医,甚至是经商,只要他投入精力,必然能做得十全十美。
外人只看到他头顶上带着的种种光环,只知道他含着金钥匙出生名门世家,却不知道在背后他所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