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那只狐狸不会这么轻易就把箱子还给她。那厮奸诈得很,花花肠子一堆,眼下她悲催地撞进人家怀里成了某人玩弄娱乐的猎物,死狐狸现在还在兴头上正玩得起劲,她越是违逆他只会让他越有征服的yù_wàng,嗯哼,她偏偏就不遂他的意!
卖乖嘛,谁不会?
丫就是那种随心所欲惯了的家伙,从出生到现在八成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是得不到的,所以才会养成这种自以为是的性格。
对付这种人,只有狠狠地让他摔上一次,摔得全身都骨折了才会感觉到痛!
苏瑾年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那种把一个人良好的自我感觉给残忍地捏碎的过程,光是想想都觉得特他妈的爽快啊!
刷了门卡,苏瑾年轻轻转开门锁走了进去。
一进门,迎面而来就是一阵微热的香薰气息,满鼻子萦绕着玫瑰的香味,暗含着几分催情的意韵。微微闪动的烛光一直从门口蜿蜒引伸到拐角,直直横穿整个客厅,最后淹没在波光粼粼的水池边。
满室摇曳的光线,轻柔曼妙的音乐,以及烛光尽头滴滴答答的水声,所有这一切聚集在一起融合成了撩拨人心的旖旎场景,让人忍不住血流加速,想要前往一探前路风景,哪怕是龙潭虎穴也在所不惜。
在如此“浪漫”的场景中,苏瑾年却丝毫没有那种被精心呵护的感动,每在蜡烛和玫瑰花瓣铺就的地板上踏上一脚都觉得万分的惶恐,仿佛正一步步走近对方精心设计的陷井——
受宠若惊这四个字很适合用来描述她此时此刻的心境,只不过这个“惊”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死狐狸特么的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因为房间内关着灯,唯一的光源全都来自于地板上的蜡烛,虽然大概能看清楚房间里的摆设,但却不能看得仔细。苏瑾年提心吊胆地沿着蜡烛往里走,慢慢地穿过玄关,客厅,卧室的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床上平平的不像是有人在,就在苏瑾年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烛光的尽头忽然传来了某只妖孽销魂蚀骨的轻笑:“迟到了不说,单这三十几步路的距离你就走了将近十分钟,害本少爷等得都快睡着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啊?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
“你有什么好怕的,谁吃谁还不一定呢!”苏瑾年本能地反驳,话一出口顿然又觉得不太对。
知道死狐狸就隔着帘子侯在浴室里,苏瑾年加快的步子即刻又停在了门口,抬手抓着帘子,作势要掀开,却又忍不住犹豫了。
你大爷的!
呆在什么地方等她不好,偏要呆在浴室里?!这是要闹哪样的?!
本来苏瑾年做的最坏的准备就是那只fēng_liú花心的骚狐狸半裸着上身坐在床头对她勾指头,但眼下的情况,显然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底限!她实在不想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一具赤身luǒ_tǐ光溜溜的身子门户大开地对着她秀“二弟”啊!那太刺激了好吗?!别说她是女人,就是男人也会受不了的好吗?!
安奚容童鞋,麻烦您先把节操捡起来行不行?!
“怎么,都走到这里了,还不敢进来?”
某只妖孽笑盈盈地在帘子那头蛊惑,极富磁性的声色衬着浓郁的熏香仿佛有种撩拨人心的魔力,让人的心跳忍不住一波一波地加速,室内的温度在蜡烛的炙烤下逐渐上升,闷得人的脑门都渗出了一层细汗。
苏瑾年咬咬牙,捏紧五指唰的拉开了帘子,却是闭着眼睛不敢往前看。
完了!要瞎了——
某狐狸似乎十分期待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在苏瑾年拉开帘子的刹那,伸手按亮了浴室里的壁灯,只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苏瑾年在灯光的刺激下条件反射地睁开了眼睛。
瞳孔花了大约两秒钟的时间来适应新的光线,随后,即将整个浴室里的大好春色遍收眼底——
黑白马赛克的墙壁下面,是足以容纳四个人的巨大按摩浴缸,浴缸边上摆着一个的小型酒柜,柜子旁则摆放着两杯刚倒出来的红酒,这一切无不彰显了此地的奢侈豪华。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躺在浴缸里的男人!
如果只看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那是连女人见了也会嫉妒的容貌,再加上一头过肩的酒红色长发散漫地搭在胸前,微碎的刘海映着白皙的肌肤与那对惑人心神的凤眸,妖冶得几乎看不出性别。
然而再往下看,便是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赤身luǒ_tǐ的某只狐狸毫无保留地坦诚在面前,只拿一条白色的真丝浴袍随意盖在小腹下面,修长的双腿搭在浴缸边上,旖旎春色若隐若现。那看似纤细却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胸腹,十分鲜明地昭示着眼前的美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噗——!
苏瑾年毫不意外地喷血了。
太火爆了好吗!
这个混蛋到底有没有一丝丝的羞耻心和节操啊!他不要节操她还要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稍微考虑下她作为一名看客的心情不能吗?!
☆、声色犬马三少的裸色魅惑(二)
“变态……你这是在干、干什么?”
背过身,苏瑾年面红耳赤,连说话都不甚利索。
脸上是火辣辣的灼烧感,全身的血液都在急剧地流淌窜动,跃跃欲试仿佛要冲破束缚喷薄而出,香薰挟着烛光将房间的氛围渲染得极为火热煽情,令人有一种昏眩的窒息感。
“呵呵,”安奚容轻笑了一声,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