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人伤心到了最后,是哭不出来的。
原来安奚容对她,不仅仅只是一场另类的游戏。
“什么要求?”可是现在,她能补偿他的,也唯有尽力去满足他的其他需求了。
安奚容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过去。
苏瑾年依言凑到了他面前,耳朵对着他苍白的唇。
安奚容呼出的热气滚烫炙热,仿佛沸水蒸汽:“那个契约快到期了,我知道抓不住你,所以在分开之前,能不能……最后给我一次回忆?”
他说得很隐晦,但是苏瑾年一听就明白了。
因为在下一秒,这只色心不死的狐狸伸出同样滚烫的舌头在她的耳根处扫了一下,冰薄的唇瓣跟着就贴了上来,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惹得苏瑾年一阵轻颤。
苏瑾年的瞳孔倏地放大了一倍,抓住他抚上腰际的手,连声音都在颤:“你要干什么啊……疯了……你还在发烧啊!”
(安狐狸独白:是啊是啊,我不仅在发烧,还在发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