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的高跟鞋,被地毯的长毛绊住了,踉踉跄跄就要跌倒。段家豪一手搂住段雪的腰,稍微用力,就将女人带了起来,然後二话不说,将人放到钢琴上坐好。
“受不起吗?”段家豪面无表情,他是在忍耐的,尽量用冷淡的面孔,压抑住自己徘徊在爆发边缘的怒气。“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受不起。”男人的大手迅速拉开段雪的大腿,扯下白色的蕾丝底裤,两只手指头毫不留情地,直直插入女人干涩的花穴。
“啊!……”段雪的脚够不到地面,她只能双手撑住琴盖,才能不让自己掉下去。而段家豪如此不留情面的直接刺入,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痛感从中心地带扩散,那撕裂一般的疼,正要将她淹没。
“少爷……”段雪咬着牙,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不要这样……”段家豪一手扶着女人的膝盖,一手开始缓慢地抽送,他凑到女人面前,伸出舌头,舔掉段雪眼角的泪痕:“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开始流水了……”
段雪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段家豪,一边摇头,一边不自觉地掉泪:“少爷,我知道错了,求您别再这样……”段雪腾出一只手,扶上青年有力的手臂,手心里都能感觉到那人健康喷涌的血管。
“知道错了?”段家豪冷笑一声:“你的这点错,就让我像个傻子,在美国枯等了三年。”说着又加入一根手指,进入了窄紧的甬道,前後动作着,毫不懈怠,而後手指坏心地勾起,骚刮着粘湿内壁,引得女人像只出生的幼猫,发出细弱绵软的鼻音。
此时段雪已经满脸通红,呼吸紊乱,她胡乱摇着头,双手也是乱动着,毫无章法,姿势不舒服,她怎麽调整,都是要发狂的难受。然後在一片不知所以的慌乱之中,她听见自己下身,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在拢音的琴房里面,愣是被扩大了好几倍,缠缠绕绕,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徘徊不去。
段雪一时之间,真是有些惘然。她大敞着双腿,看着段家豪的手,从自己的mì_xué抽出,上面沾满了粘腻液体,滴答滴答,还在往地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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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珍珠项链激h
段家豪看着段雪,而对方却没有看着他,眼中一片空虚。男人想着自己刚刚将她送上高潮,而女人满脸失神,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心里刚刚熄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他从红绸缎面上,拿起那条珍珠项链,轻巧地在女人面前晃了晃:“扩张得差不多,也完全润滑了,看看你下面这张嘴,能不能受得起这项链。”
说着,在段雪反应过来之前,段家豪将珍珠,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一个一个地塞了进去。前面的进入很顺利,等到了後来,珍珠的形状越来越大,而里面也已经被塞满,最後一颗最大的,就正好卡在了入口地方。
段雪张开嘴,大口呼吸,泪水滑了满脸:“少爷……”她的嗓音已经沙哑:“不要再作弄我了……”女人抬起头,想要看着少爷的脸。然而青年却将女人的腿拉得更大,头伸了下去,埋在双腿之间的穴口:“这里真的很美。”段家豪伸出舌头,轻轻舔了露在外面的珍珠,然後爱抚着旁边的花唇,偶尔还用双唇,去吸吮那已经红肿的嫩肉。
“少爷,你……”段雪泣不成声,勉强腾出一只手,插入男人的发间,笨拙又急切地抚弄:“放过我吧……”一边说着,一边浑身颤抖,简直不能自已。
“不舒服吗?”男人继续着唇舌动作,偶尔还照顾到女人嫩白的大腿根,然後就能感受到女人不可自制的痉挛,还有连绵不断的呻吟。
段雪的头向後仰起,眼泪顺着眼角,划入鬓发之中。她的全身开始剧烈抽搐,原本雪白的皮肤,已经染上一片鲜艳的红潮。镶嵌在体内的珍珠,终是堵不住内里奔腾的ài_yè,只见晶莹的粘液,顺着那窄小的穴口,从珍珠的边缘,绵延不断地流出,打湿了yīn_bù的耻毛。
段家豪将女人的ài_yè,全部吸吮进自己口中,然後抬起头来,与段雪四目相视:“味道也还是那麽好……”男人说着,拉过女人的手,抚摸上她自己的私处:“来吧,自己抽出来。”
段雪似乎也是不知道羞耻了,珍珠卡在那里,她只能用手指,扣进自己的蜜口,然後紧闭双眼,眉头凝成了纠结的状态,很是隐忍地,才能将最外面的那颗大珍珠,抠了出来。
接下来的珍珠,因为体液的润滑,还有形状的便利,则是一颗颗乖宝宝,顺利地滑了出来。段雪早就是浑身无力,手脚酥软,握不住那湿滑物件,就听见啪的一声闷响,项链掉在了毛绒地毯上。
段家豪低头看了一眼那珠宝,鼻子里哼出一声淡漠的笑,伸手拣起项链,打开锁扣,然後凑近了段雪,戴在了女人脖子上。他再次抚摸上那柔嫩纤细的脖子,想着要是手指用力,定然是能够掐断了。可是念头一闪而过,他拍拍女人的脸颊:“果然,只有你才衬得上这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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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段雪坐在钢琴上,失神许久,直到眼泪干涸,皮肤传来生涩的疼痛,才是勉强找回神智。她从钢琴上缓缓蹭下来,觉得下体已经肿胀,穿着高跟鞋,一旦走路,难免一瘸一拐,别扭得可笑。
好容易回到自己房间,没等进门,就听身後传来苍老男声:“雪小姐……”段雪回头,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朝着自己走来,她的眼神一亮:“陈伯,您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