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公?”卫君庭又下一子,奇怪道,“他怎么也来了?”
“这个奴才就不知了。”赵巍摇摇头,乐安接口道:“左文公是半个出家人,会不会他也来听佛法?”
“想知道他为何而来,这有什么难的,待会儿我去看看他。”卫君庭看着棋盘上的黑子,心情不错。
乐安低头一看,欲哭无泪:又是这样,自己的白子所剩无几,只有两个大将在,但是前后左右都被黑子包围了,哪里还能突围?
“乐安,快下啊。”卫君庭催促道。
乐安一张脸苦哈哈的不满道:“皇上,你这样,奴才还怎么下,左右都是死啊。”
“谁让你刚刚不认真下棋,那现在我让你一子,如何?”
“不用了,”乐安生无可恋脸,“皇上棋艺高超,奴才就算全神贯注,也会输得一塌糊涂。皇上你应该找高手切磋,奴才这水准,根本磨炼不了你的棋艺,这不是浪费皇上的时间吗?”
“哦,我不这么觉得,跟乐安下棋,是件挺放松的事,没觉得浪费时间。”卫君庭好整以暇地看着乐安,她正被皇上噎得说不出话。
落下手里最后一子,乐安眼睁睁地看着卫君庭拿着黑子的手,那可怜巴巴地小眼神连赵巍看了都不忍,卫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