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惴惴:“是我吹的不好?”
谢凌云摇头:“不是啊,你吹的很好。”
她知道的,不是同一首曲子,相似的只有那一点。就像是这辈子和上辈子,很多东西都不一样,相似的只有一点。
别说苏邺是胡乱吹的,即使是真的有人教了他,跟小师叔也没什么关系。不一样的,就是不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希望小师叔就在她面前,她可以拼尽全力去报仇。也可以用十年、二十年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
“那为什么不高兴?”苏邺问道。
谢凌云奇怪地看了苏邺一眼:“我没有不高兴啊。”被人看出不高兴,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思及此,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直接问道:“你怎么看出我是谢姑娘?”
她的脸上不是用绸帕遮着的吗?这绸帕挺厚实啊。至少比朦朦胧胧的冪篱,厚实多了。
“我……”苏邺脸色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
偏偏谢凌云还在继续追问:“说嘛,到底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只有穿了夜行衣,全身上下黑乎乎的,包裹得严严实实,才能看不出来?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