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经意流转的媚态,细腰微摆起身朝太后福身,“姐姐莫要再伤心了,妹妹会多多过来陪姐姐的!”生来一副媚骨,就算是如此庄重的礼仪由她做来却是一副浑然天成的fēng_liú妩媚!
直看得一旁的司徒泽移不开了目光!
“去吧去吧,你也要保重身子!”皇太后狠狠拧着锦帕,面上却笑得哀切,“如今就剩我们姐妹二人,以后一定要来常来看望姐姐啊!”
“太后娘娘,孩儿也先告辞了!母妃,孩儿送您和妹妹一起回去!”一旁的司徒泽亦步亦趋的跟在皇太妃身后。
“母妃?泽儿这是怎么了,如何这般唤我?”皇太妃由欢歌扶着,许是和皇太后说了一会子的话心里舒畅了许多,她脸上难得见了笑容。
欢歌忙在司徒泽之前开口说道,“母妃,回去再说吧,太医还等着您呐!”
待一行人出了大厅,太后脸上挂着的笑容像是碎玉般裂成了无数块,“这狐媚子!”伸手就将眼前的桌几推在了地上,由不解气的将手中帕子亦是扔了出去。
恰好送欢歌一行人出了主厅门的珍嬷嬷进了来接住了帕子,将帕子扔个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宫女,珍嬷嬷上前为皇太后捏着肩膀道,“娘娘莫生气,与这狐媚子生气不值当,不过就这一会而已,等她留下来了恁地娘娘来出气!”
皇太后依旧阴着脸,恨恨的说,“也不知旭儿说的这法可管用!哀家绝不会将这狐媚子放出俞京去!”
“陛下料事如神,定不会差的!”珍嬷嬷笑的如同桔花。
提起这个了不起的儿子,皇太后拧着的眉毛终于舒展了些,“也是,你快些着人来倒些水给哀家,和这狐媚子说话直让哀家翻呕,还有这满屋子的器具全部换掉,哀家闻不得她身上那股子骚气!”
待太医为皇太妃把了脉,欢歌又服侍皇太妃喝了汤药,这才在外间又让太医私下为自己开了几副治外伤的药。
“听说殿下身体亦不适,不如老臣为殿下也把把脉?”
“不用!”欢歌面露仓惶,“只是小病,无甚紧要!”
瞧着欢歌开的方子,又瞧欢歌的神情,太医了然于胸,遂也不再多说,由冬吟领着出了殿,出去的时候冬吟顺手给太医递了一个薄薄的红包,“多谢太医劳神!”
见欢歌进门,听着司徒泽说话的皇太妃转头问道,“阿圆,今日怎么换了太医?”
欢歌随意回答,“估计是经常给母妃诊脉的御医今日请了假吧!”
“阿圆,我听阿泽说你父皇给了你遗旨?”
第021章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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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欢歌坐在皇太妃身侧,“父皇给阿圆留了遗旨,要母妃和阿圆与泽哥哥一起去昌南!”
皇太妃只听得司徒泽说了先帝要司徒泽记在她名下的事,欢歌答的这般利索,她却一时怔怔的无法反应。残颚疈午
欢歌见母妃一脸的恍惚,猜测司徒泽刚刚没有将离京的事告诉母妃,一时又后悔自己说的太直接,于是又放软了声音道,“母妃,父皇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父皇要我好好保护你!”
“还有儿子,儿子也会保护母妃的!”一旁的司徒泽亦是拍着胸脯说道,“母妃和阿圆圆妹妹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们,只要有我的一口饭,就会有你们的一口饭的!”司徒泽的母亲是皇太后身边的大宫女,他出生的时候亲生母亲难产而死,小时候的他养在皇太后的身边,自皇太后有了自己的儿子司徒旭,则以照顾不来为借口给司徒泽另开了一个小院,遣了心腹嬷嬷照看着司徒泽。这宫里要说对他最好的人,可能就是欢歌,就连他的父皇并不待见他!
本来凝重的气氛因为司徒泽的话语而松懈,皇太妃含笑瞟了一眼司徒泽,“阿泽是个好孩子!”
司徒泽已经二十一岁,在古代这算是大龄青年,皇太妃这语气分明就像是夸小孩子般的夸他,尤其皇太妃的面容看起来连他大都没有,听到这话的脸上立马就涌了一层红艳艳的晚霞。
“泽哥哥,你什么时候走,我和母妃也好准备一下箱笼!”
“陛下今日说让我等国宴过了休息两三日再走,我想着今晚宴会过了明日就接母妃与妹妹出宫!”
“这样也好!”欢歌正是这样打算的,这皇宫里她可真是一日也不想待了!
“阿泽,你只接你妹妹出宫便可!”皇太妃在这时开口,“母妃老了,不想再四处奔波!”
“母妃?”欢歌打断皇太妃的话,转头又对司徒泽道,“哥哥,你先回吧,晚上还有宴会呢!”
司徒泽观颜察色,立刻说道,“好,母妃、妹妹,那我先回府!”
欢歌本是要将司徒泽送出了宸佑宫,司徒泽让她进去侍候母妃,不必管他,欢歌心中也装着事,遂只送出主院就回返,进殿的时候听到魏嬷嬷与母妃的对话,一时停在了门口。
魏嬷嬷是与皇太妃一起去的延和宫,自是清楚事情始末,趁着欢歌不在的间隙劝着皇太妃,“娘娘这是何苦,明知道那人说的话没有一句可信,心思又是歹毒无常,为何还要留下来,娘娘若是留下,让长公主殿下怎么办?”
“我知道她不可信,她连九郎都敢动的人又怎么会真与我亲近,无非就是想让我留下!”
欢歌一脸诧异,记忆中的母妃,从来都是诸事不管,好坏不分,每每她对皇太后心有抱怨的时候,母妃总是能找千万个理由为皇太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