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们也常去陶吧,他也是这般悉心地为她绑带子。
许多年没有进过陶吧,也好几年没有拉胚过了。拉胚的时候,唐砂总是控制不了手力,刚有点型又崩塌了。
三番四次的尝试过后,又屡屡失败,最后将唐砂最后一点耐心都磨完了。
艾景溪看得出唐砂有些心浮气躁,出声安慰:“别着急,慢慢来。”
“好些年没玩,连拉胚都成了问题。”唐砂已经有些泄气了。
艾景溪偏头看了她那被拉胚机甩的一塌糊涂的泥巴,接着起身,蹲在唐砂伸手,双手握住她冰凉的两手,然后将她的手慢慢放到胚土上,耐心地教导:“来!重新来过,先定中心,然后开孔……”
他暧昧的气息喷涂在唐砂的颈项,有些痒也有些热。
一张小脸,温度随之升高。
唐砂背后的艾景溪也感受到她不自觉的炙热温度,轻敛眸,是那头凌乱而不失美感的头发,她还是喜欢绑马尾。
“砂砂,还记得你第一次进陶吧,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