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个淫=棍。”阿珂瞅着那青色绸缎长裤下逐渐涌起的汹涌变化,难得的听了周少铭一次。
该死,她竟然还要挑衅!
周少铭清隽容颜上泛起一抹微红,忽想起某个夜里那个叫不归的恶童,他亦说:“周少铭,你的小雀雀难看死了!”
该死,他这二十三年只对两个人生出过浮思,然而为何次次他一动心,他的那物便要遭人轻夷?
心中恨不得立刻将阿珂狠狠欺负、欺她降服,让她一身顽劣全部消弭在自己蹂躏之下,大手便在阿珂腰上重重一握:“日后……我不允许你再来这样的地方!”
那纤腰软软细细,好似稍一用力,都能将她揉碎在他怀中。瞅着少女在胸前颤动的圆白,并不十分的大,然而却紧致玲珑,若将她包于掌心,应是恰好含满一掌吧,这样也够了的……该死,想些什么呢?
周少铭只觉得下腹部得焰火更甚了。
“唔……”失控的力道,让阿珂忍不住吃痛。然而发出的声音却好生诡异,猫儿一般……不要脸啊阿珂,你怎么能够也发出这种可恶的声音?
阿珂呼着气:“周少铭,如果今晚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立刻掐废你老二!”
明明语气是凶恶极了,怎奈何那膝下抵着的某物却好似越发胀大了数分?浑身奇怪的酥热着,这会儿阿珂自己也紧张起来。
人生中第一次生出这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欲念,不知道从哪里来,亦不敢往那归处去,周少铭再不敢动作,窄小的空间下只余了二人粗粗浅浅的喘息。他看到少女胸前调皮的红色小桃儿在冷风中逐渐傲娇鼓起,好似那在水中浸润的玫瑰,尖尖儿上逐渐泛滥开来湿润,闪闪的,盈盈润泽……她应该也是动了欲念的吧?
他想吻她。
却又怕自己失控。
她那样的秉性,是最不能够逼迫的。从前逼走了一个,也许真的已经逝去不再了;如今这再来的,他要一步步小心。
周少铭紧紧揽住阿珂绵软的娇躯,那红物近在咫尺,可是他却不敢用唇儿沾它。忍住那万般的冲动,末了只是将俊逸脸颊埋进她白皙的颈间:“赵珂,我人生中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割舍不下。”
自少年起的第一次表白,藏在心中多少次,今次这样说出来,亦好似对从前划了个界限,那般沉重而郑重。
那不归呢?
阿珂原本昏沉的神思不由一颤。他说了这话,莫非是准备忘记不归了?
她是贪心的,终归心中还活着另一个影子,不归是不归,赵珂是赵珂。不归曾经想要而要不到的,她想替她要回来;然而要回来了呢,却又觉得被赵珂分去了,变得不纯粹。
阿珂匀出一手护住前襟,努力将周少铭埋在颈间的脸颊推开:“周少铭,我赵珂从来不是谁的替身。”
周少铭听不懂,揽着她,久久的才把她放开:“我说过,看了就要对你负责……你若是信我,他日我娶你,必然在成亲之前将他忘记。”说完拾起地上的长袍,撩开帘子大步闯进了寒夜中。
那背影高大清逸,转瞬便消失在茫茫拐角处。
冷风从帘外呼呼吹进,阿珂这会儿才生出来些许力气。凝着那空去的街角,默默道:“周少铭,你不要逼我将你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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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步家新妾
步家小儿的百日宴很快就来了,果然请了阿珂母女二人到府上热闹。吃了饭,那戏儿还没开场,几个女人便去楼上打牌,应酬交际间,说的全是恭维假话,阿珂见听不到甚么有用的,便悄悄退出来在湖边闲逛。
揽花苑是座二层的小阁楼,红漆琉瓦,雕栏画柱,装饰得很是精湛。中间隔着一小潭荷花池,不大不小的,正是岁末深冬,此刻池里浮着一层薄霜,只是沉寂。那池子对面便是新建的戏台子,唱戏的角儿还没到场,戏台上拉着红绸,师傅们都在等待。
阿珂隐在假山边上戏水,支着耳朵听附近的婆子叽叽咕咕。
一个稍年轻些的婆子嘴里头啧啧赞叹:“你们姨奶奶真真是个好命,二十不到的年纪,一进门便生了个小子。”
旁一个年纪大些的不屑道:“哪里是进门生的小子?我们夫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步家的门儿可不好进。不过是老爷这次学乖了,先悄悄养在外宅,等到确是生了儿子方才将她接回来。夫人自己不能再孕,只得忍气吞声容了那窑姐儿。”
语气里都是轻屑,末了的三个字尤其。
早先的那位闻言便作一脸惊讶道:“那也是她厉害,一个窑姐儿能混到今日,也算是有些手段了。只是想不到你们老爷那般宠爱步夫人,末了亦还是在外头抬回个女人……我可听说,这戏台子还是你们老爷特特建来给那姨奶奶高兴?”
“可不就是。妖里妖气的,惯会拿乔!”婆子忿忿然的说。说完了四周一扫,见无甚闲人,便又压低声音道:“你是不知,他们夫妻恩爱那都是明面上做戏,做给各家各户们看的。我们老爷温文儒雅,天生亦是个风花雪月的,早些年大小姐还没生的时候,他就从外头抬回来个戏子在府上养着。谁知道那戏子生下孩子后,才过了满月就不明不白的没有了,连尸骨都找不到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