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臀瓣被戳刺的不断上拱,飞溅而出的蜜液随著越来越激烈的挺动交欢滴在地上,剧烈的喘息伴随著他在耳畔近乎於撕咬的吮吻,她的小腹被他狠狠按压在胯间,一根粗红ròu_bàng飞速在雪白臀瓣间进出律动,将两人下体交接出操弄出细细白沫。
饱满诱人的丰挺rǔ_fáng被用力揉捏著,那泼墨一样的青丝在地面上散开,如同蔓延的柔软乌檀木,黑漆漆说不出豔丽。
妖豔的美貌帝王狠狠抓握在雪嫩rǔ_qiú上的十指开始微微颤抖,他的颈子交缠著她的颈子,手臂缩的越来越紧,紧的几乎要折断了她一身肉骨……
“啊啊啊────”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几乎是从血管中崩裂出来一般!
似有血色红墨一把泼上脸颊,采衣紧紧绷直了柔软的背脊,昂起头难抑的尖声làng_jiào出声!指甲由於过度的痉挛将柔嫩掌心掐出一滴鲜豔血滴,浑身剧烈的抽搐颤抖。
虚软的少女瘫软在地上,沈络揽住她虚弱下滑的娇躯,挺动腰腹大开大阖激烈顶撞充满弹性的臀肉,一阵咨意地密集chōu_chā!
“嗯……”剧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结实窄臀快慰的顶住她的腿间急遽抽动,狂猛高潮席卷全身,他重重几下挺身,紧紧抵住狼藉不堪的红肿翘臀,滚烫的粘稠jīng_yè猛烈爆发开来,满满涌入她抽搐的mì_xué!
持续爆发的男性不断pēn_shè,他汗湿的额头紧紧抵在她的颈窝里,沈络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下腹尚未尽兴的持续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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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虚弱的连弯一下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采衣缩起身体,像是个小小乖巧的小姑娘,连呼吸都是轻细柔弱的。
眼前烛光明灭,光线里潮润的空气竟然有烟雨一般的朦胧,沈络放下采衣时候,她脚都软了,膝盖一屈就脱力跪躺在了凌乱的紫檀椅上,任凭怎麽推都不肯动一个指头。
沈络是很愿意惯她点小脾气的,倾身覆在她身上,手指抚著手指,面对面低声说话。
江采衣其实也没听清他说著什麽,只觉得唇贴著唇,微微翕动的感觉那样温柔美好。
紫檀椅只够她一个人躺著,沈络便单臂搭在椅上,哂然坐在地上,一下下抚摸她湿润光洁的额头。
朱紫寝袍垂在身後长长铺展开去,襟口隐隐绣的是疏疏的几支合欢,浅淡银丝沈在纱下,四周是浅金的丝缀如意云纹,针脚烛光下细密轻巧。
说起了什麽之後,他就被逗得弯起眼眸低低笑了出声,凑在她耳畔低语戏弄,“朕欺负你?朕不是给你簪了发簪麽?”
“欺负人和簪发簪有什麽关系啊?”采衣迷迷糊糊的,枕在他的手臂上起腻,君王细长而清凉的指尖捧著她的脸,缓缓勾画著小巧的容颜。
“瞧你,云鬓、花颜、发簪都全了,下面自然该是芙蓉帐暖度春宵,如何能说朕欺负你?若无同床共枕,哪能修得白头偕老?”
“那陛下也不能……也不能……”羞得说不出话来,“也不能放纵成这个样子”这句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在他笑吟吟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缩成一团,将整个脸都埋进他的臂弯里面去。
帐外人影缓缓挪动了起来,似乎有内侍靠近的响动,沈络随手抓起地上的衣衫盖在江采衣身上,就点头唤人进来。
周福全和身侧的几个宫女都穿著红衣,宫女打扮的像喜娘一样,鱼贯而入,捧铜镜的捧铜镜,拿妆匣的拿妆匣,个个笑意盎然。
五个宫女,捧著一大袭光彩熠熠的殷红衣衫,采衣看到的时候差点咬到舌头说不出话来,只是吃惊的看著。
那是……
那是嫁衣。
“皇上……”她慌得硬是支起虚软的身体,茫然的看著站在身侧的豔丽君王。
那一袭红衣巧夺天工,被宫女托著伸展开了裙袖,金丝凤凰的羽翼鲜活的仿佛要振翅而去,尾翼的每一丝羽毛都纤毫毕现,沿著曳地的後摆蜿蜒垂下────这样夺人心魂的华丽绝美,这是封後的大朝礼服!
凤袍!
“朕说了要立你为後,然现在办不了大典,便先让少府做身衣服来试试。”说罢沈络十分有兴致的抓来那沈重华丽的红衣,披在采衣光裸的肩上。
她被强行举起手,穿衣入袖。沈络并没有规规整整的给她穿严实,只是套好了衣袖,握著带子绕了几圈收紧,就笑著将她一把抱起来。
“可是陛下,这不合规矩……”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衣妃,连四妃都还不是,却穿起了之後皇後才能上身的正红凤裙,一时间慌乱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宫正内侍们都只低著头,君王面前不敢乱发一语。
“娘娘不必担心,这衣服虽是少府按照娘娘的身量做的,却并不是正式凤袍,”周福全笑著说,“皇上只是让娘娘试个样子罢了。正式的凤袍光单衣就有九件呢,要等封後大典的时候才做得好。这件娘娘就穿上,让皇上高兴高兴吧!”
……试样子也不能拿凤袍来试啊!采衣还要抗议,身子一轻就被沈络凌空打横抱起来,连忙伸手抱住他的颈子,“可是……”
“可是什麽?朕求亲了,你答应了。”美丽的帝王微微扬起长长的尾睫,似笑非笑,“莫非朕的衣妃还打算抵赖?”
“陛下!”他那样低沈撩人的尾音弄得她耳朵透红,左右都不好意思见人了,“封後大典才能穿凤袍的……”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