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蓝色劲装可能是穿了很久,到处都是补丁。而其中最大的最显眼的,当属腰部至大腿间那一块鲜艳的红色,呈倒三角形状映入我的眼球。顿时撞击的我内伤,叫我生生吐血二点五两!内裤外穿?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超人啊!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我刚才听村长说了,你们就放心住我这吧,保准神一样的待遇!”他单手掐腰,爽朗地笑着。
我收回定格在他红内裤上的可疑目光,尴尬地应着,“呵呵,那就叨扰孟兄弟了!”边说边用余光打量他身后颤巍巍的茅草屋子,就这还神一级的待遇?他心中的神可真……节俭啊!
“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出门在外靠朋友,村子里从没来过客人,我倒是觉得挺开心的,你若不嫌弃,咱就交个朋友,以后可别再跟我说客气话了!”他一撩额前的刘海儿,帅气地说着。
“好!”我一把拍上他的肩膀,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那我就不跟你外道了!先给我来头烤乳猪呗!挺饿的!”
他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哈哈哈!成!我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人!不扭捏!你先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就给你弄吃的!”
他大笑着带着我走进那间茅草屋子,屋子很简单,也很干净整洁。可是……却只有一间卧房。
我犯难的向他看去,他挠挠头,“我还没娶媳妇,所以没盖那么多房子。”
“那我们……”总不能仨人睡在一张小床上吧?
孟德刚咧嘴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你们两口子睡这,我去朋友家住!”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支吾着,“啊?我们不……”是夫妻。
可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孟德刚大手一挥,“不碍事!既然是朋友计较那么多干嘛!再说我确实也不好在这碍事儿!你们先休息,我去给你们准备吃的去!”语毕,他暧昧的朝我挤挤眼睛。便大步离去。
“哎?”我无力地伸出一只手,看着他风风火火而去的背影,两眼泪汪汪!谁说我是不好意思叫他去外面睡?我是怕我跟师父同处一室,一个没把持住,兽性大发把师父给xxoo了!一想到师父柔弱的身子,娇羞无力于我身下,一行鼻血就哗哗流下。
“呵呵!”背后传来淡淡的笑声。
笑话我?囧了。他早就摸透了我见到美男就流鼻血的特质。因为这一路我为他发了n次花痴,华丽丽滴流了无数次鼻血,而且被他灵敏的鼻子揭发过不知多少回。
我将师父放下,抱到床上,盯着那绝美的容颜,唉声叹气。
他轻轻勾起嘴角,肉粉色的唇瓣轻启,吐出几个非常有力度的字——“我要洗澡。”
轰!我顿时血液上涌,险些冲破脑血管。支吾不清地说:“你,你,你等着啊!我一会儿让孟德刚帮你洗。”
他笑容更深了一分,淡淡地说:“你给我洗。”
噗!我顿时有再次吐血的征兆。师父啊!你这不是考研我定力吗?哎!完鸟,还没到紫擎山脉,老娘今天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抬头看天,咬咬牙,咬出一个字,“好!”嗷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孟德刚很快给我们张罗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我张着大嘴看着一桌子大鱼大肉狠狠滴流下了晶莹的口水。乖乖,还真是猎户村庄啊。一颗素菜都没有!
嗷唔着冲上去,掰下一只颜色澄黄,油汪汪,香喷喷,外酥里嫩的野鸡腿。转身……送到师父跟前儿。不知道蛇爱吃什么,应该是jī_ba!管他呢,反正师父现在身子孱弱,法力全无,除了没恢复原形,几本跟普通人一样,需要大吃大喝。吃鸡总没错!
他闻了闻鸡的味道,嘴边勾起一抹遗祸人间的弧度,看得我口水泛滥,看得孟德刚倒吸一口冷气,“乖乖,绝色!你相公长得真漂亮,可惜……”说到这,他不说了,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你们吃,我这就走了。热水烧好了,快些吃完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看你们啊!”说罢,一阵风般消失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砸吧砸吧嘴,这厮跑得真快啊,不知道以为练了轻功呢。
“喂我。”
“恩?”听到声音,我疑惑地回头。
“喂我。”他又重复了一遍,嘴边始终挂着迷人的笑容。
“哦。”我撕下一块儿肌肉,吹了吹,轻轻送到他嘴边。
直到他说他吃饱了,我才颤抖着无力的双手,如获大赦般扑向我朝思暮想的大餐中。嗷~饿死我了!可下伺候完这位大爷了!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分卷残云后,看看桌子上狼籍的骨头,空空的盘子和酒坛,听着身后的笑声。
“呵呵呵,你可真能吃。”
我拿根竹签剔牙,发出“巴滋巴滋”的声音,口齿不清道:“趁着能吃动的时候就多吃点,谁知道明天还有没有机会再品尝世间的美味了呢?”
我随意的说着,他却突然沉默了。屋中顿时静得有些压抑,直到他没头没尾一句,“不会没机会。”
然后扬起嘴角,“洗澡。”
噗!煎熬的时刻到鸟*~!
水汽萦绕下,把一切都渲染的似真似幻。师父静静坐在木桶中,似是一株幽雅的水莲,享受着我的高级服务。
清澈的浴水一望见底,我尽量避开视线,颤抖着小手往他身上撩着水,揉捏他滑腻的肩膀。心中不停告诫自己:甄绝色,你要把持住哦。虽然你很想扑上去,但是师父现在身体不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