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成想,栖风除尽我的衣衫,说道:“阿漾,我可要对你做流氓该做的事了,不过,我是老流氓,自然厉害些,你可别求饶。”
我向来吃软不吃硬。
凝池水化作衣衫,赤着脚与他在水中斗起法来。一番发泄后,总算畅快了不少。
便道:“我问你,你说要娶我,是真心相待,还是,还是为了你自己。”
这几万年来,玄明和慈黎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没少操心。可他却丝毫不着急。
那日在灵霄殿,我以玄明的宝贝棋盘相要挟,他抖了个干干净净。
玄明曾当着栖风的面说,以长生姥姥的辈分,整个天族也只有崇明圣帝敢娶回家。
栖风饮着酒:“娶了姥姥,你和慈黎从此便消停了,青云六合怕是没人敢做我的侧室。”
玄明道:“只要你敢娶,谁不想嫁,圣帝觉得瑶华仙子如何。”
栖风说,很好。
我问栖风:“你说瑶华很好,到底哪里好。”
看来,我的醋坛子也翻了。
“我娶你,自然是为了我自己。”他说,“我想把你占为己有。”
他何时这般露骨,这般霸道。
“至于瑶华仙子,我是男人,平白无故的说她坏话作甚,不过是酒后敷衍,她好与不好,都和我不相干。”
栖风说完,很是大方的看着我:“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他那一番解释,我很是满意,便回道:“没了。”
仿佛又回到了梨花皎皎,清雅扬扬的万般春景。
栖风还是栖风,是我的夫君。
三千和暖的目光尽落我身。
他目光氤氲:“阿漾,我有事。”
言罢,吻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累倒在栖风怀里,玩着他的发丝,可怜巴巴的说:“我好饿。”
他道:“还没吃饱么,那再来。”
栖风会错了意,或者,故意会错,把我压在水边,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
这种事情越吃越饿。
他精力旺盛,老当益壮,我可受不了,喘着气:“我饿,我饿,是肚子饿。”
栖风停下来,抚过我的肩膀。
那里有一块伤疤。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尽力抑制,却仍止不住颤抖。
他问道:“还记得这伤怎么来的么。”
我细想一番:“过了太久,记不清具体何时。我路过渤海,偶见海中蛟兽凶性大发,要吃一个小稚童,也不知是哪位仙人家里的孩子,仙根灵秀,引了蛟兽要食之,这伤便是那时留下的。”
栖风道:“是蛟兽所伤么。”
那头蛟兽虽凶猛,仍是让我揍成了泥鳅。
我道:“我收服了蛟兽,见那个小稚童害怕,便去安慰他,哪知他把我当成了蛟兽,一口咬在我肩上。小毛孩子年纪不大,牙口倒挺好。”
姮娥那时给了我一瓶仙露,可以去腐生肌,好让我把疤痕除了。不成想一眨眼的功夫就让茂茂拿去敷脸了。
也不知他那张大饼脸有什么好保养的。
我懒得再去管姮娥要,这伤便留到了现在。
栖风笑了笑,拿起池边的衣服,说要带我去吃好吃的。
我一听,瞬间来了力气,动作十分迅速,在他之前穿好衣服,急吼吼的拉着他奔往人间。
人间此刻早已是皓月当空,街市花灯如昼。
我拉着栖风,一路上吃他的,喝他的,玩他的,顺便在小摊上买了个摇摇鼓,玩腻了就丢给他。
有个小摊上摆出来的帽子,甚是小巧可爱。我左挑右挑,爱不释手。
卖帽子的人说:“这位公子好眼光,买一个给您家的小孩子,保证招人喜欢,精气神足,虎虎生......”
他的话止于,一身男装的我把一顶虎头帽扣在了栖风的头上,顺带在他的俊脸上捏了两把。
“虎虎生什么。”我有些好奇。
那人支支吾吾:“我,我,我也不知道两个公老虎能生什么。”
今天是凡间的花灯节。街上熙熙囔囔,好不热闹。我摇着折扇,流连市集,偶尔拉着栖风讨论,方才走过的姑娘谁的身段最妙。
我曾经听茂茂讲过人间的花灯节,青年男女若对谁有意思,可用一盏花灯相送,聊表爱慕之情。
是以,我拎着收到的两只花灯,想着定是要在栖风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转身寻时,见栖风杵在街中央,手里拎着一盏美人面。数十个提着花灯的妙龄姑娘围在他身边,皆是一副思春模样。
他的那副好皮囊,天上的女仙都能春心大动,更何况凡尘女子。
栖风面容泠泠,朝我望来,缓缓踱步。
在场的凡人皆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两个玉树临风,俊朗不凡的大男人,临街互赠花灯。
这中间有些误会。
我是因为拿不了那么多,栖风两手空空,这才给了他一盏。
那些姑娘皆嘤嘤的哭着走的,有一个说:“没想到,如今长得好看的男人都做了断袖。”
我和栖风坐在一处屋顶上歇脚。
我靠在栖风肩上,看满城绽放的烟花,灿若火树银霞。
原来,人间可以这样美。
栖风说,约莫有人在庆贺生辰。
我说,我从来都不知自己生辰在何月何时。活了这么久,还从未庆贺过生辰。
栖风说,今天是人间的花灯节,以后便做阿漾的生辰。
他让我在此地等着。自己却不知去向。
片刻后,满城的花灯冉冉升起,恍似流霞云霏,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