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那天我家里出了事情,我不能不走。你听见了吗?”
“恩。”倪嘉言没有动。
“你原谅我,恩?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不,没有,我早就已经不怪你了。”倪嘉言挣脱,转过来。
“真的没关系了。”
“那我们继续。”
贺逸带着一股不确定的慌张,上来就开始拽倪嘉言的t恤下摆。
倪嘉言推开他的手。
“为什么?”贺逸停下来。
倪嘉言没说话,弯腰一件一件把贺逸的衣服拾起来,递给他。
“穿上吧。”
“我不要!”贺逸把衣服挥开,脸上又是少年时候的神情。
“解释,我要你的解释。”
“没有必要继续。你知道吗,在野外经常看到那样的地层,在沉积间断之后,再次沉积的东西,虽然看上去完整又连续,但其实已经不是同一套地层了,已经完全变了。”
“变了?”贺逸他根本不可能听懂这些术语,他只听到变了。
“我根本没有变,是你变了。”贺逸外强中干地强调这个事实。
“对,是我变了。”倪嘉言望着窗外的夜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