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仪怒道:“就那封我连上面有几个字,写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信,你就断定了我害你?盈夫人,你是不是怀孕把脑子怀傻了?”
互相构陷这样的罪名可不是乱认的,江昭仪显然是着急了,连语言攻击都使了出来。
郑芍也不生气,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一脸“你装,你继续装”的冷笑。
江昭仪冲口而出那句话,立刻就觉得了不妥。她虽表现得像个傻大姐,但她不是真的傻,否则的话也不会平平安安地就生出了本朝唯一的公主。
假如说此事是盈夫人有意在陷害她,她也不怕跟她对质,可对方从她一进门就开始步步紧逼,显然说明了她有备而来,难道说,她真是掌握了什么一些事情?
江昭仪有自信自己绝对没干过这样的事,但是,她的弟弟……她想起自己弟弟的那副德性,心底狠狠一沉。
但尽管心乱了,她仍然力持镇定,满面怒色地道:“我好心来探妹妹,妹妹就这样拿着一封莫须有的信件便说我要害你。好啊,既然你觉得是我要害你,那麻烦你拿着你的证据去跟皇上道冤去!我就不信了,你黑的,还能说成是白的!”
郑芍没有说话,她低下头撇了一下茶叶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