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命被别人掌控的感觉是很奇妙的,更奇妙的事曲禾在那一瞬间居然想的还是曲烁:“哥,实话告诉我,这对你有什么影响?”
自古以来,y-in气入体当需阳气克制,但是少有人会去用自己的身体当做器皿。曲禾找过一些记载,但都说不清会有何后果。
曲烁反应很平淡:“没事,不过会消耗些j-i,ng力。”
曲禾想着偷偷伸手摸上曲烁的脸颊,外面的月光静静流淌在房间里,曲禾心思有些沉,望着曲烁冷清的眉眼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第二天阳光明媚,曲禾和曲烁应邀来到周家的别院,这种场合都是人j-i,ng,更何况周家在道上混的风生水起,各路的人脉也是数不胜数,前来祝贺的人居然把后花园塞得满满当当。
曲禾在门口给杨敖打了个电话,不多时,那个穿的人模狗样的胖小子就乐呵呵跑了过来:“曲禾!这里!”
曲禾拽了拽领带,渴的不行:“这么多人啊,早知道不来了。”
“别啊,好不容易我能有个伴,你们不能走。”杨敖扯着曲禾就往屋里推:“进来进来,我给你拿喝的。”
周父正在客厅里和几个生意伙伴周旋,杨敖带着曲禾两个人顺着楼梯往上走,迎面遇见了下楼来的周旭柏。
“啊,额,我朋友。”杨敖打了个招呼准备越过周旭柏,谁知后者却是开了口。
“曲家三哥?幸会。”
曲烁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周旭柏伸出的手几秒才浅浅握了一下:“幸会。”
曲禾这是第一次见周旭柏,看了几眼心里嘀咕着:“这人感觉有点邪恶是怎么回事。。。”
很大部分是因为周旭柏的眼睛,总是喜欢在说话时眯起一半来,加上他是单眼皮,这样一笑起来就好像有所预谋一样不怀好意。
杨敖才不想和周旭柏在同一空间里待着,立刻拉着曲禾往上跑:“走走走,开席还早着呢。”
曲烁和周旭柏对视了一眼也点点头侧身往上走,刚和他擦肩,周旭柏又在身后笑说:“艾莉丝会很高兴你们的到来,玩的开心。”
曲烁琢磨着话里的意思,却没琢磨透,再转头时周旭柏已经抬脚走到了门口。
“快点啊大哥,磨蹭啥呢?”杨敖在栏杆那吆喝着曲烁。
三个人举着冷饮和零食来到二楼的露天平台,外面是一圈透明的玻璃隔断,不过正好用来欣赏后花园里的各色美景。
曲禾扯开领带叹了口气:“订个婚这么麻烦的吗?”
曲烁道:“不喜欢?那我们可以简单一点。”
曲禾的眼神飘忽着落在手里的冷饮上,没搭话。
杨敖撇撇嘴道:“切,周旭柏那家伙就喜欢摆谱,场面越大越好。”
说完愤愤地吸了一口饮料,喟叹着倚在了长椅上。
“你好像不太喜欢那个人?”曲禾有点好奇,杨敖这性格还能埋怨别人也是不容易的。
“啊。。。”杨敖的嘴巴努了努,小双下巴一垫一垫的:“纠正一下,是,很不喜欢!”
如果要让杨敖给他喜欢的人排个序,在以前的二十几年里必定是:师傅—瞎子—周母—周父—之前养了三年的猫—邻居家的狗—周旭柏。
如果现在让他重新排个序,那就是:师傅—瞎子—周母—曲禾—周父—馒头—曲烁—听曲禾说起过的做点心很好吃的安姨—之前养了三年的猫—艾莉丝—周旭柏。
在他来到周家的前几年里,周旭柏作为唯一一个和他年龄相近且不会甩脸色的孩子一开始是很讨杨敖喜欢的,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
周行夜一开始是有些自闭,其中不乏自卑,但是逐渐长成现在一肚子坏水也需要有个过程,若说他人生的转折点,杨敖能想到的便是他8岁那年生的一场大病。
寒冬腊月,周行夜赤着脚掉进了周家主宅的池塘里。
那还是杨敖第一个发现的,没有人知道周行夜为何要走到池塘边,但看样子似乎是想捡东西。杨敖趴在玻璃隔断处看着后花园里那一身蓝色西装举杯游走在人群中的周旭柏,刚把吸管叼进嘴里就正巧碰上周旭柏抬头看来的眼神。
杨敖一阵心慌,手里的饮料洒了一点,好在没弄脏衣服。
曲禾递来纸巾:“想什么呢?”
杨敖有点尴尬,嘿嘿嘿笑了两声,再转头时已经不知道周旭柏去哪了。
他永远都记得那个眼神,在他找不到周行夜时跑遍了整个宅院,在那一方池塘边看见还不高的周旭柏背着手站在岸上转身朝他笑,眼神中充满着不屑和冷漠。
“你,你看见小瞎子了吗?”小胖子怯生生地问。
“哦,这不在那里。”周旭柏一步未动,看着中央池塘下咕噜噜的水泡:“渍,好像要死掉了。”
杨敖当时吓坏了,一边喊着周行夜的名字一边哭,找遍了也没有能够到的东西。
周旭柏却不以为意,道:“再哭他就真的死了,还不去找几个人来。”
杨敖那才擦了擦泪拔腿去喊人。
周行夜被捞上来时整个人是冰的,之后一直发烧,全身像被火烧,杨敖守了三天,生怕他死掉,醒了就哭,哭够了就睡,一直不肯离开。
那之后不久,周旭柏就出国了。
杨敖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不明白周旭柏那时候为何只在旁边看着而不去呼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