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青娪没回答他,而是拿起了那箱子最上层的一支木簪,普普通通,连簪身都是粗细不匀,坑坑洼洼。
她举起来,看着淮楼缓缓道:“这是我小时候送给我爹的生辰贺礼。”复而又拿起一个同样做工拙劣木质的匕首,“这是我姐姐送给爹的。”
最后拿起了一个绣着荷花的精致荷包,声音哽咽,“这是我娘为我爹绣的。”
淮楼紧紧抱住柴青娪,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发,任凭怀中之人滚烫的眼泪湿透他的前襟。
待柴青娪慢慢平静下来后,他才开口:“这盒子,是柴将军的?”
柴青娪点点头,继续往下翻了一下,“我爹有一个箱子,总是把他认为珍贵的东西锁到里面,从不让我们看,所以我也是第一次见。”
“那就奇怪了,为何你爹的东西会出现在这里?”淮楼皱眉,“依着赵钱的品性,他如果得到了一个梅花翡翠锁着的箱子,必定会把这箱子打开,取出里面的宝贝。